蘇梨被她的無恥驚呆了:“你要不要臉啊,到底是誰針對誰啊?”
一個早已經離開人世,依靠霸佔別人身體而活的人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最終柳飄飄在不甘的眼神下還是被捆起來了。
君西故依舊一手托盤,一手牽著蘇梨的手往回走。
快要走出卓聽雨院子,蘇梨皺著眉頭:“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君西故豎起耳朵聽了兩秒,搖頭:“沒有,你聽到什麼聲音了?”
蘇梨緊皺眉頭聽了好一會兒:“好像是鑼鼓和嗩吶的聲音!”
君西故曲著食指敲了她額頭一下,似笑非笑:“你可能還想說這奏樂或許跟胡月有關?”
蘇梨無辜的眨眨眼睛:“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
這也不能怪她胡思亂想。
鑼鼓和嗩吶所奏的音樂明顯是喜樂,村裡空蕩蕩,唯一和喜沾邊的她只能想到請柬。
君西故率先邁出院門,看著空蕩蕩顯得有些陰森的村莊,寂靜席捲大地,他聳了聳肩膀:“看吧,你聽錯了!”
蘇梨:“或許吧!”
兩人回院。
君西故回廚房洗碗,蘇梨則在院子裡挪動著腳步消食,畢竟在冰棺裡躺了這麼多年,身體和常人還是有差距的。
蘇梨這才發現這個屋子的院子不是一般的大,至少是隔壁的四五倍。
兩間屋子佔地面積差不多。
門前院子的形狀都是長方形,旁邊從屋門到院門的距離更長,所以她也自然而然的認為這棟房子長也是屋門到院門這一條線。
再加上有人在寬上使用了障眼法,超過屋子邊緣便用籬笆圍起來,給人一種超過這裡不算院內,而是種小菜田地的感覺,更別提籬笆上爬滿了爬山虎,誰有多餘時間關心一個破院落的事情?
蘇梨挪到籬笆前,扒開爬山虎的葉子望去——
旁邊是一片空地,由於長時間無人打理,裡面長滿了各式各樣的雜草,高的已經有半人高了。
荒廢院落,雜草叢生,合情合理,沒什麼奇怪的。
蘇梨打著哈欠鬆開手,轉身欲回房休息,剛抬起的腳又放下。
等一下!
剛才那是什麼?
蘇梨轉回去,透過縫隙看見了土地正中央生長著一朵火紅而鮮豔的花,在一眾雜草中可以說是特立獨行、鶴立雞群!
更令人驚詫的是,這是一朵並蒂花,顏色、花瓣數量統統一模一樣。
“你在那兒看什麼?”
“看花啊,多賞心悅目啊。”蘇梨朝君西故招招手:“你見多識廣,簡直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大全,不如你來看看這是什麼品種的花?”
不知為什麼,她沒來由的認為這朵花很重要,她們要徹底離開這裡需要參透這花。
“誇獎太甚,我只能盡力而為。”君西故笑著朝蘇梨而去,還未走到她身邊便停下腳步,臉上笑意消失殆盡,取而代之是嚴肅的表情,以及森冷的眼神。
蘇梨察覺到他的變化,不由得跟著他緊張起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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