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那張請柬?上面什麼內容?誰寄的?村子裡除了蘇梨四人可一個大活人都沒有啊。
難不成是鬼魂作祟?
突然細思極恐!
君西故:“你有意見?”
“沒有啊,我就好奇,請柬……”
突然,它感受原本只是表情有點兒臭,可此刻臉色已經完全沉下來的君西故壓迫性的目光落在它頭上。
萬人嫌一激靈,主動請纓離開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君西故拎著從窗戶扔下去,並關上窗子。
萬人嫌:本來只有一分好奇,現在十分好奇,那到底是一張什麼請柬。
蘇梨扶額:“男朋友,你至於嘛。”
說不定萬人嫌根本不想知道,只是隨口一問,而且不想讓它知道不告訴它不就行了,幹嘛跟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惱羞成怒。
虧他還經常把此地無銀三百兩掛在嘴邊,他也不過如此啊。
君西故坐回她身邊,表情有些委屈:“不至於嗎?”
請柬上是他要和別人結婚的訊息,這段黑歷史除了蘇梨,他不想第三個人,不對,第三個東西知道。
蘇梨往君西故懷裡一栽:“男朋友,我餓了!”
原來有低血糖,她以為當飢餓感襲來的頭暈眼花已經很難受了,沒想到更難受的還在後頭。
和時不時就劇痛的心臟相比,飢餓感算什麼?
君西故用手託著她的頭:“想吃什麼?”
“男朋友,你對我真好!”蘇梨挽著他的胳膊,眼裡閃動著崇拜的光芒:“我想吃什麼都可以嗎?”
“……”
嘖!
他怎麼忘了這位姑奶奶還在生氣中?問題有些棘手了。
“看你的表情很為難啊,難道你不行?”
君西故瞬間沉下臉,誰不行?哪兒不行?把話說清楚了!
“噢,我想起來了,你說過的,男人不能不行,不行也得行!”蘇梨眉眼彎彎:“我想吃——清湯牛肉麵,行嗎?”
“這麼簡單?”
他以為至少會是滿漢全席起跳,自然她只是過過嘴癮,等他對她說幾句軟話之後,她再順坡下驢、不太情願的在他給的幾個選擇中勉強選一個。
蘇梨抬手錘了他心口一下,癟著嘴:“你什麼意思?諷刺我不根據實際情況隨意撒潑的大小姐做派?”
君西故戳了她額頭一下:“你胡說什麼呢?”
蘇梨跟著君西故下樓。
君西故在灶前忙碌,而蘇梨則坐在灶臺前爨著柴火,悶聲:“四碗都是一樣的嗎?”
一想到柳飄飄不僅霸佔她的身體,她們還得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又不能餓著她,餓壞了最後受苦的還是她。
“不是。”正在調味的君西故抬頭:“三碗牛肉麵,一碗清湯麵。”
蘇梨勾著唇角:“有多清?”
“除了鹽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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