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西故坐在蘇梨身邊,手搭在她肩上:“所以你話除了字面意思,還有什麼意思?”
“哎喲喂,男朋友,你能不能對我每句話都過度解讀啊?”蘇梨瞪了她一眼,忽然抓住重點:“你說你開啟門就看見請柬,所以是誰怎麼放進來的?”
她不認為萬人嫌會翫忽職守到這種地步。
而且君西故睡覺也很警醒,半夜她翻個身他都會醒,有人在門外怎麼能逃得出他的法眼?
“保險起見,還是叫萬人嫌上來問問吧?”
蘇梨點頭:“可!”
“為什麼突然說話這麼簡潔?”
“嗯。”
對於理解能力一百分以及思維發散的君西故來說,她多說多錯,只有言簡意賅才能制服他。
“……”他錯了,他不該因為她對這張請柬沒什麼反應而忍不住反問了她一句,又惹她生氣了。
現在他認錯對蘇梨而言無異於火上澆油……
君西故起身推開窗,對院子裡的萬人嫌道:“萬人嫌,你上來一下,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萬人嫌舔了舔爪子跳上窗臺:“您有什麼問題?”
“昨晚你一直呆在院子裡?”
萬人嫌趴在窗臺上甩著尾巴:“是啊,寸步不離。”
“那昨晚有沒有人來過?”
“沒有。”萬人嫌不假思索的開口:“我用性命擔保,絕對沒有!”
他問這個問題不是在懷疑它的能力就是在懷疑它的統格!
萬人嫌用兩隻前爪撓著窗臺:“發…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本來柳飄飄出現做了一系列的妖之後,君西故和蘇梨對它的態度本來就敏感,要是再出什麼事兒……
君西故打是不可能打死它的,但估計它每天都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君西故抿唇:“沒什——”
“昨晚我們臥室門口放了一張請柬。”蘇梨心直口快的說完,君西故最後一個“麼”字卡在喉嚨。
萬人嫌炸毛:“這怎麼可能?!”
這段時間什麼沒學會,唯獨看門技術被鍛鍊得爐火純青。
“當然我們也不是在懷疑你,請柬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在門口,所以我們想問問你昨晚有沒有遇到什麼可疑的事情?”
“可疑嗎?”萬人嫌喃喃著回憶昨晚的情形,忽地高聲道:“凌晨一點多確實發生了一件可疑的事情。”
那時候,有一個醉酒的女人在門外徘徊,走路搖搖晃晃,嘴裡罵罵咧咧,在外面晃悠了幾分鐘又照著原路返回了。
蘇梨:“那女人是不是很高?”
“不止高,還特別壯、特別兇,我聽到有動靜不過到門口看了眼,她就用石頭丟我!”
要不是遠遠就聞到她身上的酒氣,聽到她的聲音知道她是個女的,它早就衝上去撓花她的臉。
“你確定她沒進門?”
“萬分確定!”君西故對這個問題異常自信,一個和君西故塊頭差不多的醉醺醺的女人進院子上樓它不可能察覺不到。
萬人嫌說完又趕緊補上一句:“而且我就在門口呆了不到兩秒就回到院子裡了。”
蘇梨將請柬扔到一邊,雙手撐著頭:“那它是怎麼進來的?難不成是飛進來的?或者這棟房子裡存在暗道?”
“不清楚。”君西故扭頭對萬人嫌說:“保險起見,麻煩你守在”
“嗯?!”
為什麼還要守夜?不是說好了今天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