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孟不知該如何安慰,又因此話是自己引出,所以悄悄挪步到一邊,乖乖的扮演小透明。
不一會,蘇臻便發覺了這點,因收斂情緒,笑著說“這都是舊事了,殿下不必在意。”
唐孟可勁點頭,又說“不知現如今...國公計劃如何呢?”
“靜候其變。”
說實話,蘇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總不能人家還沒有動作,你就跳出來先打過去吧?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對了,自打你們走後,方兒就一直悶悶不樂,殿下若是方便,不妨同他說說話。”
唐孟一口答應下來。
在他走後,蘇府的大管家冒了出來,行至蘇臻耳邊說道“老爺,朝中陛下震怒,著右相查辦沅鎮衙門。”
蘇臻笑了笑“既如此,備車去右相府,我也許久未見鄭兄了。”
......
右相府。
鄭劍鳴不情不願地見了蘇臻,毫不客氣地問“蘇兄怎這個時候上門?莫不是沅鎮蘇兄也有人在?”
蘇臻道“鄭兄此言差矣,不過是許久未見鄭兄,甚是想念,故特來拜會。”
“那蘇兄可是來得巧,我府裡新得的碧螺春,請蘇兄品茗。”鄭劍鳴雖然不信蘇臻的說辭,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並不願意和蘇臻撕破臉,因也拿出些好東西來招待。
而蘇臻自然不是來打秋風的,喝了幾口茶便切入正題,說道“聽說陛下指派鄭兄處治那沅鎮衙門,不知鄭兄準備如何?”
鄭劍鳴心中警醒,滿面愁容道“此事難辦得緊,正是要請教蘇兄呢。蘇兄能鎮壓南疆許多年,想必定是頗有心得?”
蘇臻一嘆“鄭兄啊,你要這麼說我可就要批評你了——這處治人,和鎮守南疆可是兩碼事。前者需攻心,後者只要武力強行鎮壓即可。”
這倒是。
鄭劍鳴又說“我接受批評,蘇兄有何來意,就直說了吧。”
蘇臻點點頭“實不相瞞,小女奉旨出京,前些時日途徑沅鎮,故知道得多了些。這不,託人遞了話給我——據說現場十分慘烈。而且...”
“而且什麼?”鄭劍鳴追問。
“而且南方各地,南蠻人的數量都較往常多得多。”蘇臻說完,便端起茶盞細細品了起來。
話,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該如何做需右相自行拿捏。
至於他為何要來...
說實話,他與右相不無矛盾,但他不否認右相乃治世之能臣,也不希望右相栽在此事上。
話說到這個份上,相信慧如右相,一定能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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