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老笑道:“恐怕不止千萬分之一吧?我可聽說你最近被家主罰去整理文渡閣的書籍,你還在那閣上寫了一首詩,不如念來聽聽?”
狂傲書生擺擺手,道:“罷了罷了,論寫詩文,我可不及你這傢伙。聽聞李唐曾有一句詩文曾贊穆子白,謂之‘落筆驚風雨,詩成泣鬼神’,恐怕你也不遑多讓吧。”
那長老驀然抬頭,看向蒼穹,感慨道:“是啊,那一屆祭典上,穆子白搶走了我們所有人的風頭。如今有機會,真想和他較量一番。論劍斗酒寫詩,好歹得贏一樣吧,不然可負了我歐陽之名。”
狂傲書生大笑道:“那恐怕你得三連敗了吧。世人稱之詩劍酒三絕的天縱之才,可不是隻有三腳貓功夫的繡花枕頭。”
正是詩徒的歐陽長老點頭道:“恐怕在詩文能勝他一道的,也就唯有廟主和蘇眉雪了吧。只可惜呀,這兩人早已封筆多時了。”
恰在此時,一直在旁聽他們談話的茶徒長老,用她那天真地童音,驀然插話道:“書徒叔叔,詩徒伯伯,你們說壓制了某個學子的分數,那學子是誰呀?”
書徒長老忙做了個噤聲的表情,繼而轉頭四周往往了,才道:“茶徒小丫頭,小聲點,萬一被其他人聽到了,就說我小說家不公正了,這事可沒有幾個人知道。”
詩徒長老笑問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書徒撓撓頭,尷尬道:“那天陸務不是和你一起返回了小說家,去找酒徒老傢伙喝酒去了嘛。當時你們在山道上聊的事情,恰好被路過的我聽到了。不過我保證,我絕對是純屬路過,而且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不對,現在還有茶徒這小丫頭知道。”
詩徒長老只是笑笑,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倒是茶徒長老,吐了吐小舌頭,低聲問道:“詩徒伯伯,如果沒有壓制他們的分數,他們會到什麼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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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徒長老看著那左祭壇的少年,再看了一眼那右祭壇上那鍛紅錦袍的說書人,沉默不語。
良久之後,他才緩慢道:“姓凌少年,不下於當年穆子白;姓胡少年,可比當年之我。你覺得,他們能在第幾呢?”
茶徒長老驀然想起,當初喝過的凌浪涯的那杯茶,想到他的茶中之意,恍然大悟道:“如此看來,這一關恐怕也難不倒他吧。”
書徒長老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們可不是三大裁判,並不知曉他們的心思。”
詩徒長老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看一回好戲吧。”
“不知這關所寫,是否會讓你告知我其中的茶意呢。”茶徒長老自語道。
和場上長老一樣,城牆上的文武百官,皆把目光落在了那三人身上。
哪怕是國君趙霽,也頗有興趣地看著他們。畢竟,這個題目可是他親自出的,雖然其靈感也是源自於廟主。他驀然把目光看向廟主,只見她依舊是冰冷的模樣。
自從離開小說家,守於鳳言古廟,廟主的清冷,就沒有變過。
場內場外,眾人反應不一,但無不期盼,看這三名少年,會如何寫就新的詩文。
更何況,他們也聽說,在詩文這一關上,還有新的規矩,還會增加難度。
正當眾人疑惑或議論時,大學士陸務長老終於開口,道:“左祭壇開始,下面是本關的規則,還望你三人仔細凝聽。”
當得知規則之後,幾乎所有人都是詫異不已。
這年紀輕輕的三人,壓根就沒經歷過,該如何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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