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捨得罰她,只在她臀上打了一下,引得夏寧瞪眼驚呼,卻又隱忍著不敢發脾氣,這才解了他心中的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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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肯睡了?”
他故意冷下來臉來。
夏寧黏糊著嗓音,倚靠在他胸前,萬般溫順,輕輕應了聲。
活脫脫一妖精的嫵媚勁兒。
夏寧心中沒了惦記的事兒,入睡極快。
倒是耶律肅沒了多少睡意,懷中的夏氏睡得憨實,呼吸綿長,睡顏如新,這般蹭著他,實在令他睡意寥寥。
這才抽了一條胳膊,就將夏寧弄醒了。
這人惺忪著睡顏,迷迷瞪瞪的抓著他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下,又將身子往前蹭了蹭,引起耶律肅一身邪火,她只蜻蜓點水似的在他唇上碰了碰,眼睛困得怎麼也睜不開,粘稠著柔軟的調子,“今日……夏先生都說了……不宜過多……乖……明日……我再疼您……”
耶律肅:……
氣的幾欲要笑出聲來。
疼他?
偏夏寧在說完後,眼一閉又睡了過去。
絲毫沒察覺,自己方才說了什麼話,明日又要為這些話付出多少代價來。
次日,夏寧起了個大早,精心梳妝打扮,入宮覲見太皇太后。
院子裡的氛圍有些緊張。
張嬤嬤不在,四個丫頭更是沒有這些經驗,全聽夏寧指揮,準備衣裳、首飾,夏寧也一改往日的隨行,今日給出了最明確的意見。
穿什麼顏色的衣裳。
梳什麼樣式的髮髻。
簪什麼樣的髮飾。
全部打扮妥當後,她才端詳銅鏡裡的模樣。
暗繡繁花的煙雲色對襟收腰振袖長裙,下著淺粉羅裙,腳下是一雙軟底珍珠履。
髮髻是簡約的婦人髻,頭上不見步搖流蘇釵這等繁瑣琅璫之物,兩支蘭花珠釵斜插一側,另一側則是顏色最為濃重的絨花排簪,五朵芍藥絨花排在一列,由小至大,綠葉泛著絲綢的緞光,芍藥茸茸,少了花朵的嬌豔,反而顯得別緻精巧。
她描了眉,細眉微微上揚,不是女子常見的柳葉彎彎。
口脂極淡,未著腮紅。
銅鏡中,便可窺見一容貌端莊豔麗的婦人。
再細觀模樣,竟也能看出幾分颯爽英氣,藏在京城女子的胭脂粉黛之下。
沒了嬌柔媚態。
與武將輕簡打扮的耶律肅站在一起,配得上‘登對’二字。
男子英武冷冽。
女子颯爽不失柔色。
極為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