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她所願——
願與她攜手至白首?
夏寧熱淚盈盈,含在眼中沒有滾落下來,凝聚在杏眸中,仿若有萬千星辰璀璨閃耀。
她上前一步,眼睛的淚意將要湧出,昂起臉來,直視著他。
緩緩開口,聲音小心翼翼,卻又隱含著期盼:“將軍……將軍說什麼,我,我竟是聽不懂,如、如何願?”
嘴上明這麼問,但她的眼神、表情早已將她的心思寫在臉上,她已懂了。
兩人逐漸靠近,呼吸糾纏。
炙熱滾燙。
在她熱切的注視之下,耶律肅低下頭來,雙唇輕輕觸碰上她柔軟的唇瓣。
如她什麼願?
攜手至白首?
憑她區區一個外室,竟然也配和他提這個痴心妄想,想讓他寵她一輩子不成?
心中是嘲諷、不屑。
但他將夏寧攬入懷中後,觸碰到她的肌膚後,像是食了罌粟一般,遲遲不願意鬆開懷中的這份媚色。
任由自己短暫的沉溺進去。
短暫又隱忍的親熱過後,耶律肅剋制的鬆開她,而夏氏卻像是賴在他身上似的,遲遲不願意鬆手。
柔軟、微涼的指腹在他的胸口打轉,一會兒又用指尖往下滑去,勾弄著腰帶,行為不算放肆,卻一刻也不安分的四處胡作為非。
難得溫情綿綿的時刻,耶律肅不曾斥責她,夏氏越發猖狂胡來。
偶爾鬧的過分了些,就被他壓住手背輕輕拍了下。
打的實在狠了,夏氏便一副委屈的模樣。
耶律肅原也不是喜歡沉溺這些兒女情長中的性子,陪了她會兒後便想抽身離開,去旁邊書房處理正事,誰知夏氏如何都不肯鬆手,眼神不安分的,嘴角含著媚氣的淺笑,勾住了他的腰帶。
踮起腳尖,輕聲低語道:“奴想侍候將軍了。”
她說的坦蕩,毫無扭捏之色。
掀起眼時,眸子瀲灩。
情色淺淺。
耶律肅冷下了臉色,“胡鬧!”
夏寧扭了下身,那動作更像是緊貼著他的身子微蹭了下,“哪裡胡鬧,在難民營時將軍還那般這般的欺負奴家呢。”
好好一句話,被她說來,情慾薰染。
耶律肅的耳廓紅了些許,也想起了在難民營時的幕幕,但臉上的臉色更沉,眯起眼睛,危險道:“看來你教訓還沒吃夠。”
說罷,單手禁錮她纖細的腰肢,還打算摁著她伸手要打。
夏寧扭著身子四處閃躲,就不讓他抓住。
屋子裡暖氣烘得很足,沒鬧了一會兒,夏寧已出了一身的汗,面頰微紅,唇色紅豔逼人,氣息不勻,胸脯隨著劇烈的喘息起起伏伏。
最終,還是被耶律肅禁錮在胸前。
粉白的臉上笑意未停。
色美又純欲。
安靜下來後,呼吸又一次變得冗長。
耶律肅的視線威懾她一眼,冷聲吩咐她好好休息。
夏寧咬著唇,眼神曖昧的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