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未婚妻。”古靈一大堆話沒來得及消化,先否認了這句。
陳嘉禾固執:“你收下了我的戒指,你就是。”
柳屹給許葵使眼色,許葵立馬會意。她拉著依舊不問世事的葉拂廊:“走啊,我們不是約好要去賞花的嗎?”
葉拂廊繃著臉想說什麼,被許葵瞪回去了,於是,沉默,跟著女朋友走。
柳屹目送許葵和葉拂廊,快速把僵在原地的古靈推到陳嘉禾病床面前:“不管是不是,現在陳嘉禾爸媽在德國,顧不上他。考慮到曾經的感情,你就照顧他吧。”
說完,柳屹示意躺在床上還很委屈的陳嘉禾加油,說完,她腳底抹油,趕緊溜走。
柳屹把門關得死死的,留給他們二人空間。
沒了外人,古靈突然被某種情緒擊垮,她不知道多久沒哭了。這次,她哭得特別厲害,嘩啦啦地,眼淚直直往下掉。
陳嘉禾那點找了很久沒找到她的委屈,一下子被她哭沒了。他艱難地抬了抬頭:“哎呀,神仙姐姐,你別哭呀。”說完,他支撐不住,後腦勺磕在枕頭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神仙姐姐”這個稱呼,更是激起了古靈更為源源不斷的眼淚。
哭到嗓子啞了,眼淚乾了,古靈坐在許葵坐過的椅子上,隔著霧濛濛的淚眼,撫摸他的臉頰:“陳嘉禾,你快死了對不對?”
“……沒有啊。”雖然她摸得他心裡暖洋洋的,但是他不能違心說自己快死了呀。
一想到她這麼哭是因為覺得自己快死了,他又不知該喜該悲了。
古靈掐了掐他的臉,再次蠻橫地說道:“說你快死了,你就快死了!”
“……噢。”陳嘉禾臉蛋發痛,完全小媳婦,心裡卻甜滋滋的。
柳屹走出醫院大門時,等了沒幾分鐘,就看到穿著黑色長大衣好看得不行的陸大叔。她有點激動,猛地撲到他懷裡。
他穩穩接住,聲音沙沙的:“不是生病了嗎?”
“騙你的。”她不顧大庭廣眾,雙腿勾住他的腰,手圈住他的脖子,嘴不滿足,親了親他的胡茬。
陸荊舟很受用柳屹變回以前的小丫頭的狀態,托住她的臀,轉了個身,往停車處走:“出什麼事了?”
“陳嘉禾出車禍了,不過也好,古靈回來陪他了。他左手骨折,醫生說能養好,不做劇烈運動就看不出什麼影響。”
“古靈?”陸荊舟喊了這個名字。
“對,就是陳嘉禾在我們婚禮上求婚的那個,比我年輕,很開愛也很彪悍。”柳屹以為他想不起來,繼續解釋。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腰肢:“所以你上次問我白譽京?”
她沒有隱瞞:“嗯。”
“我應該幫你嗎?”陸荊舟腦子裡滑過很多相關人物。
她一聽他這麼說話,不高興了,下口就咬住他脖子大動脈處。咬得夠了,她才鬆手舌頭捲了卷唇瓣:“你要是敢不幫我,我就把你變成吸血鬼!”
她無意識捲舌的動作,挺撩撥人的。陸荊舟沒忍住,走路的同時,就親上了。她睜大眼睛,死死看著路,他卻不滿意她睜眼,大手探進衣內掐她的腰。
接收到訊息,她只好閉著眼睛享受。
他適才滿意,穩穩地吻著她,穩穩地走著路。
直到被他擱在副駕駛座上,她才離開他的唇。她的唇被吻得十分潤澤,她眼睛有些迷離,讓陸荊舟坐進車內後,忍不住又來了一記溼吻。
等她氣息不穩,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發動,開車。
柳屹撩了撩長髮,意識回籠,還惦記著白譽京和古靈的事:“你說,你可以怎麼幫我?”
他餘光瞥了她一眼,看來他吻得不夠賣力,她還能想起來。
“如果陸夫人給陸先生足夠的信心,陸先生自然願意為陸夫人肝腦塗地。”
煩他那官腔樣,她不高興了:“我怎麼沒給你信心了?”
“陸夫人還記不記得冷落了陸先生兩個月?”
她暗暗怨他記仇,而且明明兩個月沒到。不過她忍:“那你要怎麼有信心?”
“比如現在和陸先生髮生點實質關係,比如每天給陸先生精神、肉體上的安慰,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