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她買的小玩偶,她猛地朝他腦門扔去:“陸先生去死吧。”
陸荊舟:“……”
柳屹沒讓陸荊舟鬆口,但惦記著陳嘉禾公寓裡那些酒。
陸荊舟當然聽她的,轉了個彎繞了點路到陳嘉禾的住處。
柳屹一下車,熟稔地走到第九個花瓶後的草地上摩挲了一番,找出了鑰匙。此時陸荊舟站在她面前擋著,別說沒人路過,有人也摸不清她找什麼。
反正陳嘉禾藏了好幾年的鑰匙,沒丟過。
待柳屹進去,拾掇空酒瓶,又像在自己家裡一樣走到陳嘉禾的儲物事,把喝酒沾邊的東西都給收拾在一起準備了。
陸荊舟指著一箱子的酒:“吃吃,你怎麼了解陳嘉禾?”
她累得出汗,脫了大衣,手背擦了擦汗,喘著粗氣:“陸大叔,你不會吃醋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認識的朋友就那麼幾個。而且陳嘉禾,還是我最早認識的。”
她睨了他沉沉的臉色,再次說道:“陳嘉禾大學住這裡,正好大學的時候,你情人無數,你不愛理我,你什麼都不關心我。要不是我厚著臉皮……”
被抓了軟肋,陸荊舟當即用吻堵住她的話。
吻完,他說:“吃吃,謝謝你當時一直一直愛著我追著我逼著我認清我愛你。”
突如其來被告了白,柳屹麵皮發燙:“還有,如果我問你,我重要,還是你三個兄弟重要,你能輕而易舉說出來嗎?有些東西,本來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較。不同的角色,但都在那個地方很重要。”
陸荊舟低低一笑:“在我心裡,你比何衍照重要。”
無時無刻不在做炮灰的何衍照啊。
讓柳屹意外的事,古靈不僅熬夜照顧陳嘉禾了,還準備一直照顧下去。她第二天拾掇好孩子,去醫院看陳嘉禾時,古靈固執地拿著本《安徒生童話》給陳嘉禾絮絮叨叨講著。
看到柳屹來了,古靈才收起嶄新的書。
陳嘉禾被醫生再次全面檢查時,她拉著古靈出來:“你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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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靈道:“不走了。”
“因為陳嘉禾受傷,讓你覺得,你其實不能好好地拋下陳嘉禾?”柳屹猜。
古靈微微搖頭:“其實我一直不能好好地扔下陳嘉禾。這次你說得嚴重,我看到簡訊的瞬間心痛得要死。我不是特別矯情的人,但那個時候,我的心就像病了一樣,痛得要死。所以,我趕回來了,我見到陳嘉禾,我的堅持就潰不成軍了。我不知道我這麼做會有什麼樣慘烈的後果,但我知道,我現在,想陪著他好起來。他三個月不好,我就給他讀一年的童話故事;一年不好,我就讀一年……”
柳屹問不到陸荊舟,問問古靈還是可以的:“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是為什麼要做白譽京的……”總歸是在病房門口,柳屹頓了聲。
“你願意幫我?”古靈眼裡閃過微弱的光,但顯然,古靈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都這麼說了,肯定是願意幫你的。”柳屹道,“你不在的一年,陳嘉禾就是遠鶴,就是陳嘉禾。可是你在,陳嘉禾就是個男人,是個準備做丈夫的男人。我希望他好,你願意相信我,我也希望你好。”
古靈透過半開的病房,看了看裡面正在積極配合醫生的陳嘉禾,終於送了口:“。”
“?”柳屹有點奇怪,很久很久,在聽到這個名字,她覺得十分生疏。
古靈點點頭,她示意柳屹先別說。然後,她走到病房內交代陳嘉禾:“我和柳屹下去給你訂飯,你好好躺著。”
陳嘉禾知道古靈會在,就高興死了,自然乖乖聽話。
古靈拉著柳屹,找了個空病房,房門反鎖。古靈還不放心,把柳屹拉到視窗。
柳屹被她整得,有點心慌。念及的為人,她又能理解。
古靈開了窗,吹著冷風開口:“柳屹,我從小是個孤兒,坑蒙拐騙偷,才讓我活下來。救了我,當時他也不過十幾歲,但他少年老成。他對我有恩,他一點點強大起來,不方便的事,比如坑蒙拐騙,坑害競爭對手,利用美色,他就會用我。因為他當年的恩,他和我相依為命那幾年,我都聽他的。很多年前,他出了國,我就自由了。但是我根本不能去正常工作,我沒有文憑自己也不想工作。我也就是偷偷摸摸混著日子下來的,我沒想到會遇到陳嘉禾。
可是就是遇到了。可我答應和陳嘉禾在一起時,找我,就是去做白譽京的情人。具體目的,我不清楚,可能和白譽京有仇吧。”
古靈是個速戰速決的人,一長串話都說了。
柳屹聽完,心不在焉地和古靈告別,心不在焉地走路。
“小心!”直到一聲尖銳的擔心聲響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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