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禾本來嗓子還沒恢復好,感覺彆扭,卻沒有怨言。
被逗得笑出來,柳屹敢說葉園主吃醋了。她不禁想,陸荊舟來,會不會也這樣?男人都有點大男子主義,獨佔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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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事柳屹第一次覺得冷面冷心日日面癱的葉拂廊可愛。再追究一下,葉拂廊為什麼會趕來得這麼巧?也許,阿葵原本就和葉園主睡在一起呢。又或者,葉園主有阿葵的手機定位呢?
總之,就是阿葵和葉園主有一腿。
葉拂廊應該經常照顧人,動作細緻,把陳嘉禾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確,有些事,護士也不能勝任,必須要男同胞。
葉拂廊拋開照顧陳嘉禾,就是個悶葫蘆。
她們通知護士陳嘉禾醒了,又給他檢查又給他輸液。
耐不住寂寞的性子,陳嘉禾好點了就要說話看電視。在規定時間,柳屹把電視調在綜藝節目,她的意思多笑笑,有益身心健康。
後來見陳嘉禾幾次笑得咳嗽,她索性改成了放抒情歌曲的音樂頻道。
“陳嘉禾,你怎麼會出車禍的?”柳屹藏好遙控器,見他情緒、狀態都挺好,自然問。
小媳婦似的咬咬唇,陳嘉禾回道:“喝酒了。”
如果陳嘉禾現在不是病人,許葵立馬朝他腦門掄一拳:“大早上你酒駕,你有毛病啊!”現在,許葵就罵,沒打。
柳屹點頭,表示同意許葵。
葉拂廊有趣了,洗了串葡萄,慢慢剝慢慢吃,基本都半路被許葵劫走了。不過葉拂廊絲毫不介意,不插話,搗騰葡萄。亞雙叼才。
陳嘉禾簡單地說了點事實,語氣低低的,就跟做錯事的孩子似的。
古靈走後,陳嘉禾一般都特別忙。這段時間,近年關了,他想給自己放個假。原本活動就少,他還全推了。一閒下來,他就悶在公寓裡創作。有一天坐在畫室裡一天都在瓶頸,晚上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去開了瓶別人送的紅酒。
一喝,完了,乖寶寶上癮了。
自此,沒日沒夜,他在畫室裡,不是擺弄畫,就是喝酒,喝多了就睡,也沒打算出門。今兒早上,他託的找古靈的朋友說是看到了類似的身影。陳嘉禾看到背影,覺得像,特別像。二話不說,他就懵著腦袋開車出來了。
陳嘉禾車技原本不特別好,又是酒駕。撞了車,傷了左手,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陳嘉禾說得累了,舔舔嘴唇,心虛地總結:“我大概喝酒喝傻了。”
許葵半點不給面子:“你這叫不作不死!”編排完陳嘉禾,她就從葉拂廊的手裡咬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柳屹伸手戳了戳他的臉蛋:“我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扔光你的空酒瓶和藏酒。”
想到柳屹說到做到,陳嘉禾眉毛耷拉下來,“可別。”
顯然沒什麼作用。
柳屹掐著陸荊舟下班的點,給陸荊舟電話:“大叔,我在市中心醫院,你來接我。”
陸荊舟邊打電話邊整領帶,一激動,差點勒死自己:“吃吃,你病了?”
“大病!”柳屹故意逗他。
如此一來,陸荊舟反倒放心了:“病房哪裡?”
柳屹依言相告。
陳嘉禾父母不能來,讓護士守著她們又不放心。柳屹和許葵,似乎都不太合適徹夜守著陳嘉禾。陳嘉禾知道這個問題,柳屹打電話前就開始催著她們走。
葉拂廊坐在這裡,雖然無聲無息,但是氣場強大。他無時無刻不在警告陳嘉禾:晚上別搶我老婆。
柳屹更不行了,還要照顧孩子。
僵持不下時,門再次被悄悄推開。
陳嘉禾半坐起,正對門口,他最先看到。
是匆匆趕來的古靈。
古靈對上陳嘉禾乾淨得讓人心虛的眸子,別開眼掃了一圈。她平復了情緒之後,才擱在能說能笑就是左手綁得厚厚的病人:“陳嘉禾,看來你不太嚴重。”
陳嘉禾猛地滑回床上,哎喲哎喲個不停:“很嚴重!”
柳屹也走到古靈旁邊,抓緊說道:“你來得正好!陳嘉禾左手骨折,右手也受了點影響。剛剛昨晚手術,不能走不能動。晚上要是沒人看著,復發了怎麼辦?我和阿葵倒是想守著他,可我要回家奶孩子,阿葵要和葉園主有二人世界。你是陳嘉禾的未婚妻,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