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無關。”陸荊舟回道。他看了看身後興致盎然的妻兒,不想再管楚唸詩的任何事。不管盧恆為什麼沒有理解他,他都不想知道。
盧恆堅持,“陸先生,楚小姐不知道招惹了哪裡的人,被抓了一天一夜。那些人對楚小姐動粗。她現在渾身幫著紗布,就躺在醫院裡。而且……幾個人一起性、侵,醫生說,楚小姐這次撿回了半條命,可能精神還會受挫。我知道後,去看楚小姐,她昏迷中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所以呢?”陸荊舟沒想到,現在楚唸詩順風順水的,至少是有溫流罩著的人,怎麼會出這樣的事?難道是她那個前夫aan?若說他心裡有多少憐憫,早就被楚唸詩回來之後做的事殆盡了。
楚唸詩沒有殺人放火,但是她讓吃吃不快樂,就是他的大忌。
他沒有對楚唸詩下重手。一是為了扮演好落敗的形象,而是為了吃吃懷著的孩子積福。祝芳菲的生命力很強,四年多了,依舊躺在醫院裡。他一手造成,但他支付著鉅額的醫藥費,負擔著她所有的醫療費用。
盧恆沒想到陸荊舟只給了輕飄飄的一句“所以呢“,反倒把盧恆問醒了。陸荊舟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對楚唸詩。陸荊舟已是寬佑。
但盧恆既然打了這個電話,自然要負責到底:“陸先生,我還是覺得,當年楚小姐也是無辜。現在她得到了很多,始終沒有得到她最想要的。她的確是活該。可我覺得。你可以看看她。就像是老朋友那樣。”
“行了,我知道了。”陸荊舟應道,並不是特別想去。
柳屹見他打電話打得綠燈了很久才緩緩開車,等他掛了,就問:“大叔,是誰的電話?”
“沒什麼,可有可無。”陸荊舟回得很快。
柳屹癟癟嘴,顯然不信,但沒有多問。
雜技團現在已經很少了。現在這個還能佔著一個大會館表演,顯然是技術不錯。幾個小時下來,無論是柳屹還是小睿,都很激動。
何衍照和他隨便拎的女伴也很激動,陸荊舟倒是對這些不感興趣,她高興就好。很多時候他們一起看電影,他其實很少受觸動,都是為了陪著她。他當真看在心裡的就一本《復活》。
出來的時候,柳屹的臉蛋紅撲撲,是個大蘋果:“大叔,我們去吃點什麼?”
小睿臉蛋紅通通,是個削蘋果:“爸比,我們吃點什麼?”
結果他們都是白興奮,柳屹吃的都得配上“孕婦適宜”。為了讓柳屹心理平衡,陸荊舟每次和她一樣簡單營養,小睿也是。何衍照為了能和陸老大同桌而食,這幾天也變了口味。
飯桌上,除了何衍照新拎出來的女伴臉色不佳,其他都是正常的。
下午,何衍照的女伴纏著他單獨約會,他拒絕了,結果女伴生氣了,甩他個耳光走了。他沒生氣,拎著小睿對陸荊舟說:“老大,我可以管著小睿。”
陸荊舟聯想起何衍照對戚四女兒那寶貝樣,突然說了句:“你現在怎麼這麼喜歡孩子。”
“哪呢哪呢,我這不就喜歡哥幾個的良好基因麼?”何衍照不要臉地打著哈哈。
陸荊舟沒多說,柳屹下午想去海洋館,領著小睿走在前面欣賞。何衍照就和陸荊舟一起並排墊後,不讓抽菸,他覺得手上有點空。不知道怎麼了,他突然寂寞了。
“老大。”何衍照看著前面大著肚子哄著小睿的畫面,突然低啞開口。
“什麼。”陸荊舟和何衍照關注點一樣,不過他是很充盈的。
何衍照扯了扯深藍色的領帶:“我突然,也想有個家。”
陸荊舟停了腳步,何衍照感知到,配合著停下了腳步,望著陸荊舟。
陸荊舟看著何衍照,輕飄飄或者沉甸甸,開口:“老二,你要想,不是沒有;只是,你沒有看到你要的。”陸荊舟理解這種情況,和柳屹說開之前,他也沒想結婚,沒想懷孕,沒想變成現在的“家庭主夫”模樣。
何衍照聳聳肩:“是啊,是我不想要。”難得,他臉上滑過一絲絲落寞,一個情場高手,怎麼可以有這種挫敗的表情呢?他追求的是怦然心動,還是一輩子不厭倦?
為什麼,他全都沒有遇到過一樣?
陸荊舟還想說什麼,突然又覺得什麼話都是沒有用的。陸荊舟拍了拍何衍照的背,一切盡在不言中。何衍照也不知想不開的主,很快恢復過來,指著前面拐彎的亮抹身影:“老大,快去追小嫂子。”
陸荊舟點頭應道:“行。”
玩累了,陸荊舟帶著妻兒回家,何衍照呢,回自己的住處唄。
陸荊舟到底是覺得應該把楚唸詩這事告訴柳屹,畢竟,楚唸詩,很可能還牽扯著陳嘉禾。陸荊舟當時沒想到陳嘉禾,也沒追問。回過來一想,他覺得事情可能還是會牽扯到他的吃吃。
不急著說,他先繫上圍裙在廚房忙碌。雖然夏天了,但柳屹最近實在空了,也織織毛衣,總之,很多以前她不會做的事,懷孕期間都嚐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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