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一切都擱後。
她要抓、奸在床!
離盧恆說的時間還有段時間,她先洗了個澡,然後給許葵、陳嘉禾都發了簡訊。讓他們來,當然要保密。
阿葵畢業了,除了私底下是作家外,開了家花店。前期投資,竟然都是有的她這些年的積蓄。一等一的女強人風範。她問過阿葵為什麼不進軍職場,跟杜拉拉似的一升再升。阿葵給的理由很任性:我喜歡花,等我敗光了家,才考慮看看吧。
陳嘉禾呢,很輕鬆,漂亮的手畫幾幅畫這輩子吃穿不愁。她雖非專業,但能感知到他的畫不錯。那副十八歲成人禮,想必在升值吧。陳嘉禾沒有副業,專心畫畫,空下來的時間喜歡旅遊、看書。幾次影片,柳屹都有一種感覺:陳嘉禾長大了。
事實上,他們都長大了。
她剛剛換上衣服,門鈴就響了。
陳嘉禾和許葵還是很有默契的,一齊到的。
她笑盈盈歡迎,分別來了個擁抱:“好久不見。”
因為陸荊舟的專制,她在英國的住處,沒讓任何人知道。她和朋友的見面,都是影片。
所以這兩個擁抱,隔了四年,顯得愈發情深意重。
陳嘉禾這四年來,女人緣依舊很好,他單單是陳嘉禾時,就有人有意搭訕;他藏不住遠鶴這名頭時,更有很多女孩兒、女人簇擁而上。他最為親近的就是許葵,還嘗試給許葵拉單子。不過桃花從沒有真正開過,他以為是柳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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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他旁聽小葵和柳屹聊天時,他否定了。
他心裡那種酸酸脹脹的感覺,還是沒有消散。
那麼……是……念情?
當日一別,他給她發去郵件,有去無回,電話無人接聽。彷彿他生活裡從沒有出現過念情,彷彿。
又或者,他還沒有遇到真愛。
他笑笑,生活過得很充實,他不急著去找女朋友。
他很早就知道,感情這事,強求無用。
許葵,當然追求者不斷,她當然都能拒絕。只是這日漸強大、讓人難以抗拒的溫流,讓她很多時候,束手無策。
甚至,她想過了,下次溫流再逼她,她就關店玩消失。
你找不到我,應該就好了吧。
許葵對柳屹沒有隱瞞,柳屹又確實對溫流印象很差,所以柳屹很支援許葵玩消失。
在許玳瑁的耳濡目染之下,她當然知道所謂的局勢吧。溫流表面上還是和陸荊舟合作,可當真正扳倒溫海讓他成為溫室掌舵人後,他不一定會滿足。
溫流幾次誠意上門找就足以證明。對她算是好了,不強求、很尊重,甚至有點傾囊相授。不過對溫流、陸荊舟的態度,始終沒有明說。
她不怕死地問過一次,回答:“io,我和陸荊舟之間只談生意,我和你之間,只談玩樂。”
她知道,那次如果她沒有和周淼淼眉目之間有點相似,或者是脾性上。她一定不會安然站在原地。周淼淼,四年間她見過一次,點頭之交吧。
她不禁想,如果有一天溫流和陸荊舟成為了敵人,她和阿葵,要怎麼辦?
只談友情,不談生意?
不,柳屹搖頭,不願多想。
她忽然動情地揉了揉許葵的臉頰,不想被她重重拍走:“果然在forever變得這麼色了!別碰姐姐!”
陳嘉禾聽到forever,才插嘴問:“柳屹,你真的在那樣的地方沒事?”
柳屹猛地從床上站起,雙臂平展,轉了個圈:“你覺得我有事嗎?”
“有……女人味了。”陳嘉禾有點發怔,脫口而出。
許葵添油加醋:“陳嘉禾說你是婦女了,老了。還有,他覺得你以前男人婆。”
被如此扭曲,陳嘉禾不大高興偏頭,有點惱羞成怒:“小葵。”
“好好好。”許葵收嘴,四年啊,她早就把那點綺念打入無底洞。
有些人,註定做一輩子朋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