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酒店?”盧恆繼續問,怕死也沒辦法,問清楚才能把人送走。
她揚眉:“當然不是有特殊服務的酒店!”
原本陸荊舟這幾日去四季酒店也就算了,盧恆何至於吞吞吐吐?她逼問下才知道,每晚都喊特殊服務。好得很,她倒要看看。論特殊服務,她從forever出來比較行還是塔城內那些女的誰?
不是她吹,她雖然沒有服務過那些男的,可見識得還真不少。原本,她想回到塔城,全都忘記的。
好一個陸荊舟。
陸荊舟,讓我好好瞧瞧,你喊的是誰。
她入住g調酒店,裡四季酒店不遠,同樣高階大氣上檔次,應該是競爭關係吧。
反正和她沒關係。她不過是不想輕易闖入。
她要抓、奸、在、床。
盧恆看她匆匆歸來如此忙碌自然於心不忍,幫她把行李搬進房間才算完事。終於搞定了,盧恆把行李給她放在房間裡。就要抽身而退。
還沒沾到門呢,她就把他攔住了:“盧恆,你會背叛我嗎?”
“我,你。”
微微揚起下巴,她粲然一笑:“我用詞不對。找特殊服務的陸荊舟,你喜歡嘛?”
盧恆搖頭,他的意思更多是捉摸不透。
柳屹剛走那會,陸先生突然地不近女色,甚至把能和ceo有直接接觸的員工都變成了男的。剛開始聲勢浩大,他以為是陸先生一定繃不住的。
奇蹟般地,陸先生就是沒有。
每次英國回來,都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眉開目綻——想必是找柳屹開葷了。
思念彈指一揮間。陸先生的行為讓他以為陸先生真的成了不近女色的人。
昔日情人琳琅的歲月,恍然入夢。
因而,偏偏是最近,突然住酒店,選擇了特殊服務,他才奇怪。
就算是有什麼隱情,為什麼不跟他說?
柳屹拍了拍盧恆的肩膀:“既然我們都不喜歡。你不能阻止我去搗亂。”
“其實,柳小姐,陸先生真的為你守身如玉了四年。”盧恆還是很替陸先生著想的,急著替他辯護。
“那這幾日呢?”她眸光清亮,讓他一時覺悟不出是什麼意思。
算了,柳屹一回來,他陸先生身邊第一助理的地位又要一降再降。
是啊,他既然看不慣又不能有所作為,讓柳屹來好了。
柳屹依然沒有輕易放過盧恆。又問了陸荊舟的進酒店、特殊服務上門的時間,陸荊舟專門找過的姑娘。
盧恆出門,禁不住抹了把冷汗。
怎麼四年過去,他還是對柳屹束手無策呢?
柳屹腦子裡有一百種方法,她選擇了以身試法。
如果能讓陸荊舟動情、真正動情忘記危機的,只有她親自上陣。
陸荊舟,敢作敢當!
她準備了一些藥,在許玳瑁身邊這麼久,有些藥太容易了。forever為了留住小姐,手段很多,親人、利益各種,也有藥物。
是,猛藥。
她嘴角勾起,陸荊舟,你最好中毒不深,你要是敢迷上那個女人,我不介意給你瓶毒藥。
跟許玳瑁在一起四年,許玳瑁難免有次醉了、傷了、頹了,不過竟然只有一次。也正是那一次,她大致知道了許玳瑁和林辰的過往,她完全站在許玳瑁一邊。
林辰太渣了!渣得她聽一聽就想把林辰給結果了,如果許玳瑁不是恨,不是嘗試了很多次沒有結果,她一定會親自殺了林辰。
或者,許玳瑁看似平靜的表面下,時時刻刻想殺了林辰。
至少有小睿,許玳瑁不會輕舉妄動。不,許玳瑁想輕舉妄動,會把小睿打包回國。
現在小睿一點點長大了,老留在許玳瑁身邊不是事兒。她這次回來,也有跟陸荊舟商量讓陸荊舟回國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