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不行嗎?”柳屹道,“你知道陸荊舟的意思,我不想違揹他的意願。”
“態度很堅決,其實我可以解決,比如我去找林辰打一架,比如我降一級。”許玳瑁聳肩。漫不經心剝著荔枝。
她否決:“別,你別找林辰打架。”
許玳瑁輕笑:“你怎麼這麼怕?”
摸了摸小睿毛茸茸的短髮,她答:“預感到,很恐怖。”
“互相打死也不錯。”許玳瑁把圓潤晶瑩的荔枝放進嘴裡,隨口一提。
“許玳瑁,事情過去久了,可是和陸荊舟認識,我怕別有用心。我還怕陸荊舟還玩突然襲擊,被他發現,我很遭罪的。”
是的,陸荊舟找許玳瑁的小麻煩她沒看到。反正那一星期下床腿軟的就她而已。
“突然襲擊你放心,這次教訓後,我會時刻關注forever的來客。有什麼企圖。你接近不才知道?有句話不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許玳瑁吃一個就睨了,擦拭指尖,坐在沙發上,純粹當說客了。
柳屹想了會,捏了捏小睿的臉頰,引得小傢伙不滿地喊媽咪,並且舔她手指。她縮回手,回答許玳瑁:“你說我這幾天得了傳染病吧,我在考慮一下。”
在陸荊舟的庇護下,她不管不顧地囂張跋扈。像是祝芳菲,像是夏思茹。他任何情人,她都敢肆意妄為,因為她知道,陸荊舟不管怎麼樣,始終都會為她善後。
現在在陸荊舟面前,她說不去forever了,在偷偷去跟在身邊。遇到危險了。她自己首先得心虛死。
有資本讓人恐怖,那次虛虛握手,她覺得,倘若不是陸荊舟在場,他有點忌憚陸荊舟,他能捏斷她的手掌。
“好。”許玳瑁鬆口,這結果比當初好了,只是今晚,她又得去演戲了。
林辰。你要自我折磨,我攔不住你。
許玳瑁到forever時,這樣向來平靜的人,竟然往她身後看了看,她當然知道他看什麼,笑容抹了蜜糖:“,io這幾天得了病,怕感染。過幾天,她就會來了。”
點頭:“好。”
“那你要誰?”她問,會所裡的女孩兒,新的舊的,他只掃一眼都拒絕。
許玳瑁不禁想,柳屹有什麼魅力?
或許,當初只是看她安分,陸荊舟一摻入,就又複雜了。
她為什麼要把羊送入狼穴?
眸光閃爍,她也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
她被林辰害得一無所有,現在他有能力了,假仁假義愛她。她根本不需要!不需要!她拿什麼去要!
看陸荊舟對柳屹的寵,柳屹一定會比她幸運。她不覺得陸荊舟會因為保護不好柳屹才把她送到自己身邊,一定有什麼隱情。
因為倆人很少問及秘密的事,因此,許玳瑁不清楚是什麼隱情。
不管怎麼樣,柳屹必須學會更好地保護自己。
她退出會所,被一雙手死死環住腰,她嘴上跟沾了毒汁似的:“林辰,你飢渴到要強、奸一個妓、女嗎?”
感覺到他動作的僵硬,她毫不留情地右手手肘往後推,重重撞擊他的肋骨。
她總是能成功,她突然想起來,就算柳屹有這樣強硬的主顧,還是需要有好身手的。下次試試,要是比她差,她就陪柳屹練練。
林辰和她對視,按住他受攻擊的肋骨:“玳瑁,你不痛嗎?你親口說的,你就是我身上的肋骨。”
許玳瑁走上前,高跟鞋的跟壓在他的皮鞋上,狠狠碾壓:“林辰,你說這些話真噁心。”
“玳瑁,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林辰被許玳瑁折磨很久了,每次受了什麼刺激,他在許玳瑁面前都會用苦肉計。
比如現在。
然而強來服軟,什麼都沒用。
許玳瑁的心,比誰都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