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澤能看得出來他們終於走在一起了,卻不能知道陸荊舟在為了出國之事自苦。
總算放心了,她走回病房時,若有所思。
“來吃飯。”他很是平靜。
“今晚,還是明天回家?”她問。
他答道:“今晚就在這裡,我還有東西要收拾,你明天還要讀書,不太方便。”
“好。”她走到他身邊的步子還是很緩慢。
他像是勾引:“現在來吃飯。”
“好。”她失了魂似的。
他生著病,她要幫她擦身。
反手覆住了她的手:“浴室夠大,一起吧。”
她想說她沒有換洗的衣服,整個人已經被他拖進去了。
本來她把衣服疊得很好,非常時期非常政策,她先穿著,大不了一早回陸宅再洗一遍。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有意,總之蓬蓬頭朝她擺好的衣服那裡灑去雨露。
“陸荊舟!”她氣鼓鼓地,懊惱萬分,“你弄溼了我的衣服,我穿什麼!”
他把蓬蓬頭塞給她,雙手一攤:“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嫌我的服務不到位,你來。”
想想他終歸是個病人,她把東西退給他:“自己洗!”她退到一邊,一副不想和他一起的樣子。
還沒退遠的她手被他拉住,他微微一使勁,她就貼上他的胸膛。頭頂想起他性感的問話:“衣服還沒有重要?”
她怒了:“你真病假病?”怎麼一見到她,力氣這麼好。
“算上今天,住院三天,你說呢?”他反問。
她反倒自責極了,近在眼前關心他的機會,她因為冷戰。
如他所問,衣服當然沒他重要。
她不生氣不在意,在他換上衣服,她還光桿司令是事實。
上上下下打量,他似乎在品評。
她驟然遮住重要部位:“收回你討厭的目光。”
“看來我一個多星期沒碰,你的小包子又縮水了。”他玩笑。
被逗得臉紅,她猛地把他推出浴室,心裡叫囂:“你才小包子你全家都是小包子。”
待關上門時,他的手臂橫在縫間,阻擋門關上:“我是小饅頭。”
她瞬間頭頂冒火,再不顧及他還是病患:“你怎麼不去死!”
他留了句你捨不得就退出門去。
她關上門,心跳得厲害。
後背貼在門上,她覺得有幾分冷意。張望了浴室,除了她溼答答的衣服和他換下來的衣服,確實沒什麼可以穿。
光著總覺得不自在,她又蹲下來,把自己緊緊包裹住。
她腦子裡想了很多。
很多很多。
比如陸荊舟那麼希望她去陪小睿,那她就去吧。
至少,他現在還會對她如初,還許諾守身如玉和他似乎不曾想過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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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的楚唸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