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不回頭。
真的,不回頭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祝芳菲成了植物人,再也沒有機會阻擋她和陸荊舟在一起,她卻半點不驚喜。
好像,覺得應該這樣。
畢竟祝芳菲以牙還牙的時候就已經很蠢了,還攀上校長玩逼退學,簡直走上死路。
“叩叩叩”,她還蹲在,敲門聲響起,她又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誰。
她開門,他把襯衣和小內給她:“全是我的,襯衣穿過。”
小內沒穿過。
這個意思吧?
她沒多想,抓起衣服就又關門了。
現在,有的穿總比沒得穿好。
襯衣是白的,不知道是陸荊舟心機還是沒有選擇,總是她穿上,堪堪遮到大腿,小包子看得清楚。
或者朦朦朧朧更有吸引力吧。
管她呢,她不急著出去,而是瞎忙活開始洗衣服。
她畢竟是來照顧病人的,脾氣可以不小心發了,但是照顧不能落下。
他本來以為她很快就會出來的,沒想到等了很久。聽到時斷時續的水聲,他大致知道她在幹什麼,沒有阻止,而是拿起那本書看起來了。
是《復活》,他見她看,是放在心裡的。大學時代看過,現在又重溫起來。畢竟裝病嘛,看著檔案實在無趣。
他看得有些專注,等到冷空氣來了,他反應過來她鑽進來了。
他當即合上書,伸腿夾住了她有點涼的腳,雙手揉搓她的手:“怎麼這麼冷,冷水洗的衣服?”
“溫水,不過我洗完擰乾掛起來,我的手就冷了。”她安心地被他暖手暖腳,幸福地仰臉,“這不,你對我多好呀。”
他手腳並用,嘴角勾起:“你犯什麼傻,我怎麼都對你好,只要你不生氣。”
她嘟嘴:“還不是你讓我走。”
還是不習慣冷戰,一說和好,好得跟什麼似的,就沒吵過架。
本來就是她賭氣,又下不了狠心賭氣到底。
“吃吃,我說了,你去受更好的教育,在一個讓我放心的地方,努力成長得讓我有勇氣娶你的模樣。”他話語很輕,見她手腳都暖了,他的按壓早就偏離了該有的力度。
“那應該是怎麼樣呢?”她還未發覺,十分受用他的服務。宏何島才。
他受不住她仰臉賣萌,直接含住她的唇,勾弄間來了深吻。
氣息喘喘,他的舌還在她唇邊留戀一圈:“我說不上來,等你回來,我相信,你一定是那個樣子了。”
他的手早就解開襯衣,落在小包子上:“你知道,我知道你出來,想幹什麼嗎?”
她還是禁不住色、誘,顫音:“什麼?”
他落吻手一直在的地方:“扒了你的衣服。”
抓住他的頭髮,她緩過勁來:“那是你的衣服。”
哪怕在病房,又如何?
他許久未碰她,沒想忍。
她也想他,還顧及他是病體。
哪怕他表現得一點不像病體,那也是久病初愈吧。
好事正酣,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