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短則三年,晚則五年,某才能對新野起兵事。”
陳恆微微點頭,有些悵然若失,“子都,汝取得劉表信任後,再與某家中商隊聯絡。此前就閉門謝客,不問世事吧。”
是的,自從得知蔡陽部換防回許昌之際,膽敢將糧秣都帶走後,陳恆就猜到了。
蔡陽此舉絕對是曹老大授意的,不然哪會有這個膽子!
陳恆在十七歲時候就入曹營當書佐了,曹老大是瞭解他為人的。有事會鬧大,沒事就自己找點事出來,反正是個不安份的主。
所以就借蔡陽告誡了陳恆一嘴:豎子,好好治理地方,莫生事!孤攻河北正急,不想看到南陽有兵事!
“喏。”
呂常恭聲應諾,也表了態,“太守既然如此信任於常,常自然謹慎行事,不負所望!嗯,不知太守覺得,此計何時行之?”
“不急,某先將此事稟報曹司空定奪。”
陳恆起身與他作別,“子都,從今日起,汝就將某大父之牌位藏起來吧。”
建安八年,春三月。
曹老大再次殺入冀州,大破袁譚與袁尚,導致兩兄弟拋棄前嫌聯合抵禦。
是故,此次曹老大也無法攻破鄴城,無奈在五月時還軍許昌。回到許昌後,賈詡、荀攸與郭嘉等人一起謀劃,給曹老大獻上破敵之計。
袁尚與袁譚爭位不和,只要曹老大假裝進軍攻劉表,無外部壓力之下必然內鬥。屆時內耗差不多了,就是攻破之時!
曹老大覺得挺有道理的,所以在八月的時候兵鋒向南,直奔宛城而來。搞得劉表當即增兵新野,讓整個南陽連空氣都彷彿瀰漫了一股血腥味。
而陳恆也趁著機會,進入了曹老大軍帳中,說起了自己想用呂常為內應的計謀。
一開始的時候,曹老大看陳恆的眼神如同嗡嗡作響的蒼蠅,等說道此計要在三五年後才能啟用,就脫口而出:“善!”
不過呢,等陳恆告辭退下的時候,他的疑心病又犯了,“子初,為何汝信這呂常,三五年後依然不會叛變?”
“回主公,兵事無事,恆自然不敢兒戲。”
先表明了自己並非一時興起,然後才說了呂常供奉他大父牌位之事。也終於讓曹老大不再疑慮了,還感慨不已。
也對,父輩受恩惠子輩依然銘記的人,忠心度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所以呢,有對比之下,陳恆又被嫌棄了。
“豎子,汝大父故去多年,尚且有人景仰之。而汝年紀輕輕,卻讓人詬病狡詐,端的不當人子!”
額,好吧。
陳恆拱手一臉受教,回去的路上還不忘心裡憤憤了句:你大爺的!我被人詬病狡詐,還不是你天天掛在嘴上導致的!
河北,袁譚與袁尚在曹老大兵鋒向南後果然爭奪冀州,大打出手。袁譚不敵,在冬十月袁譚派遣賬下辛毗來乞降,請救。
達到目的的曹老大,率軍再度攻入冀州,還很好心情的與袁譚定下了兒女親事。
當然,這些事與陳恆無關。
他目送曹老大的軍隊消失在地平線後,便開始了打壓呂常之計。
而且還將廖化給招來了。
不能找劉表麻煩,那就給龔都找點麻煩唄。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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