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這一次機會。
看著迎面而來的刀鋒,鄭瀚傑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是悠悠的輕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啊!”
而伴隨著鄭瀚傑的低喃,鄭青的刀,也穩穩的停在了距離鄭瀚傑脖頸處一拳的位置上,在無法前進一毫。
越過鄭青,便可以看到他的身後,正站著四名黑衣人,人手一把鐵鉤,死死的鉤著鄭青的四肢,一用力,四道鐵鉤便刺破了鄭青的面板深深的陷到了肉裡面。
看著面容有些恐慌的鄭青,鄭瀚傑抬起頭輕輕的摸了摸鄭青的臉龐,柔聲道:“王澤威脅人的時候有說過這麼一個法子。
就是砍掉你的五肢,擱掉你的舌頭,鼻子,耳朵,眼睛,然後把你放到一個甕裡面。
這叫人彘。”
說著,鄭瀚傑的嘴角不禁上揚,有些開心的笑出了聲:“他這個人吧,別看嘴上說的頭頭是道,可實際上,你真叫他這麼幹的話,他還真沒這個魄力…………但是我就不一樣了。”
就在鄭瀚傑說話的功夫,身後的幾名黑衣人卻是極其迅速的將手中的鐵鏈綁在了馬匹身上。
隨著鄭瀚傑話音的落下,身後的幾名黑衣人不約而同的抽出長刀狠狠的刺進了馬屁股上。
咴……
噗…………
噗…………
噗…………
伴隨著馬兒的慘叫和幾聲沉悶的悶響,鄭青的臉上青筋暴起,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一聲,便兩眼一翻給生生的疼暈了過去。
卻是他的兩條胳膊和腿,被生生的扯了下來。
噴灑而出的熱血,更是濺了鄭瀚傑一身。
對此,鄭瀚傑沒有絲毫的反應,依舊那麼輕笑著看著倒在地上的鄭青,看著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醫者各種珍貴的藥材不要命的往他的身上使用著。
“我不會讓你死,至少…………不會讓你比我先死。”
低喃著,鄭瀚傑默默的轉身向著前方走去,對於身後的一切,都不在關注。
走了沒多遠,便停了下來,看著橫在路中間的馬車,鄭瀚傑輕笑出聲。
“謝了。”
隨著鄭瀚傑的聲音,一隻潔白無瑕的手緩緩的從馬車中伸了出來掀開了簾子。
“你身上都是血,味太沖,我就不請你上來了。”
楚聿的聲音極其的和煦,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怎樣的一個謙謙君子。
聽到楚聿很明顯帶著一絲嫌棄的話,鄭瀚傑也不惱,聳了聳肩嗤笑道:“這話從你嘴裡面說出來,我怎麼就那麼想笑呢?”
對於鄭瀚傑的嗤笑,楚聿也不惱,溫聲笑道:“正因為心裡面太髒了,所以才更加的注重這些表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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