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王澤正一如往常的搬了個躺椅躺在院子裡無所事事的發著呆。
林芯則在一旁給他削著蘋果。
“王少爺,老爺請你去前堂一趟。”門外,侯府的下人突然間喊道。
聽到下人的喊聲,王澤眨了眨眼。
“可有說什麼事嗎?”
“回公子的話,是太子殿下來了。”
太子?周廣?他來幹什麼?
王澤皺了皺眉,沉吟了片刻,對著林芯很是抱歉的笑了笑,便起身走出了院子。
見狀,林芯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直接將削好的蘋果塞進了嘴裡。
至於王澤,則是慢悠悠的來到了前堂。
離客堂還有些許的距離,便已經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周廣跟秦洪遠兩人相談甚歡。
定了定神,整理了下衣服,王澤才笑著走了進去。
“見過太子殿下,見過伯父。”
“王大人客氣了。”周廣笑意吟吟的對著王澤還了一禮。
“孤此次前來,是聽聞王大人染了風寒,心裡著實有些擔憂,所以特意來此探望探望。”
“謝陛下關心,微臣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王澤不卑不亢的躬身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廣很是欣慰的撫掌笑道:“王大人乃是朝中重臣,若是為了公事而把身體累垮了,那孤心底可是會愧疚的。”
聽聞此話,王澤很是感動,眼中帶著一絲晶瑩看著周廣有些哽咽的說道:
“殿下隆恩,微臣……微臣感激涕零。”
“嚴重了,嚴重了。”周廣擺了擺手,輕聲笑了笑便又很是憂慮的長嘆了一口氣。
“如今,父皇臥病在床,各種雜事盡壓在了孤的身上,這些日子以來,孤食不能寐夜不能寢,每日每夜都是廢寢忘食,唯恐將來父皇醒了後,會責怪孤將其苦心治理的國家給弄的一團糟。”
“殿下嚴重了。”秦洪遠撫須安慰道:“殿下自監國以來,兢兢業業,上到國家大事,下到民間瑣事,皆是處理的有理有條,大玄在殿下的治理下,不僅沒有絲毫亂象,反而是愈加的欣欣向榮,待來日陛下痊癒,誇殿下還來不及呢,又怎會責備殿下?”
“秦侯淨會說好聽的唬孤。”周廣有些責備的點了秦洪遠一下,輕嘆道:“孤,也不盼望著父皇能夠誇讚孤,只是希望父皇的病,能夠早些痊癒。”
“陛下乃是真龍天子,自有上天護持,只是些許小病…………陛下自會無恙的。”
“但願如此吧!”
周廣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回過頭對著秦洪遠笑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王大人吧,不知侯爺準備什麼時候讓令女與王大人完婚啊!
孤,還等著喝你們二人的喜酒的。”
“本挑的是這個月的吉日,可如今陛下卻…………只能壓後在說了。”
“如此,到也是皇家耽擱了王大人的好事了。”
聽到周廣的話,王澤連忙擺手苦笑道:“殿下嚴重了,殿下嚴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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