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王澤秦洪遠兩人聊了些許的家常後,周廣才有些不捨的起身回宮。
將周廣送至門外,看著遠去的行駕,王澤心中的疑惑都快要溢位來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示好唄。”秦洪遠冷笑道:“此次皇帝重病,雖是太子監國,可老二跟老五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天到晚的沒少給他找事,更不要說是背地裡還有一個煽風點火的周鴻了。
哼,若是鄭瀚傑還在的話,自然是不懼,可偏偏…………鄭瀚傑緊閉大門,兩耳不聞窗外事,只是靠他手底下的那幾個老學究,怎麼可能斗的過。”
“所以,他這是想拉攏伯父您?”
“想多了,他只是不想讓我跟著齊王或者康王給他使絆子罷了。”
沒好氣的看了王澤一眼,秦洪遠揹著手施施然的走進了侯府。
“從今天開始,侯府閉門謝客。”
……
……
“阿彌陀佛,陛下之所以昏迷不醒,不是患病,而是被邪氣浸體,故而才會昏睡不醒。
待貧僧擺壇施法為陛下祛了邪氣,在配上幾副藥將陛下虧損的精氣補充回來,便可無恙。”
收回把脈的手,將周君青的胳膊重新塞進被子裡,靜欲雙手合十,輕聲說道。
“大師的意思,陛下這是中了邪?”一個模樣雍容的妃子低聲驚呼。
“娘娘莫慌,並非什麼大事,只要貧僧做完法事,陛下便可清醒。”靜欲輕聲安慰了那妃子一句後,便又接著說道:“還請娘娘為貧僧準備一盆黑狗血,硃砂,桃木劍………………”
“好,好,本宮這就讓人去安排。”
那妃子有些驚喜的差了一個太監去置辦靜欲所要的東西。
而她本人,則是又看著靜欲憂心忡忡的問道:“大師,做完法事後,陛下真的能醒過來嗎?”
“貧僧願已人頭擔保。”靜欲施禮,不卑不亢的說道:“若是做完法事後,若陛下還未曾轉醒,貧僧任由處置。”
開什麼玩笑,就算是沒有我,皇帝也差不多該要醒了,要不是和尚我暗戳戳的使了些手段又讓他昏睡了過去,說不定現在你們都能看到一個意識清醒的周君青了。
靜欲心底冷笑。
至於為什麼他會從一個給皇帝祈福消難的和尚便成了給周君青診脈治病的和尚…………呵,若是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了的話,那佛門也枉為江湖第一勢力了。
看著雙手合十,低眉輕吟佛號的靜欲,一旁的周鴻,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可腦海中,卻是轉的飛快。
這和尚,一看便知道不是中原人氏,濃眉大眼高鼻樑,看上去,似乎像是西域人士。
可是,佛門費盡心思的安排一個西域的和尚來這幹什麼?
看著一臉悲天憫人的靜欲,驀然間,周鴻的腦海中驀然間響起了曾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的一句話。
西域有邪僧,擅妖法,奪人心魄,毀人心神,中其法者,猶如傀儡,唯命是從。
不是吧,不是吧,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邪門的玩意兒?
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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