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節擦過她的臉頰,觸感像在撫摸一尊冰雕。
“現在的你,是不是什麼都不在乎?” 他的嗓音沙啞帶笑,“那不如。”
他的目光掃過她身上的華服,那是馬卡洛夫特意從東方運來的黑綢禮服,血紅鑽花在暗處泛著妖異的光,像凝固的血珠。
真適合她。
一朵開在地獄邊緣的彼岸花,一株染了毒的罌粟。
美麗,致命,且毫無人性。
krueger的拇指按上她的鎖骨,力道足以留下淤青,“讓我看看,你還能不在乎到什麼程度?”
男人的手指勾住她衣領的邊緣,黑綢如夜潮般滑落,堆疊在腳邊,像一場無聲的獻祭。
他的槍管貼著她的脊背緩緩下移,金屬的冰冷與她面板的蒼白相貼,而她依然無動於衷。
要是過去,yn一定會踹翻他,或是面無表情的將槍奪走,再扔他個白眼。
他撫過她的下頜,脖頸,鎖骨,指尖帶著刻意的力道,彷彿在測試這具軀殼下是否還藏著一點人類的戰慄。
沒有。
yn只是用那雙非人的豎瞳注視著他,目光像是穿過了他,落在某片虛空裡。
不是抗拒,不是羞恥,甚至不是輕蔑,只是純粹的無關緊要。但在krueger眼裡,這卻是最致命的縱容。
她在允許他。她在邀請他,弄壞她。
他的呼吸加重,槍管抵住她的後腰,另一隻手掐住她的喉嚨,拇指按上她的脈搏。
沒有跳動。
他突然笑了,笑聲低啞,像是發現了什麼荒謬的真相,“你現在,連活著都不是了,對吧?”
yn的睫毛終於顫動了一下。或許是因為這句話,又或許,只是風吹動了溫泉的煙霧。
這反而讓krueger更加興奮,馴服野貓有什麼意思?要馴服,就該馴服虛無本身。
krueger猛地收緊手指,抵上她的腰,“hen(親愛的小貓),你比以前更讓我滿意啊?”
他的槍管繼續下滑,抵在她的脊椎末端,另一隻手扣住她的髖骨,指節往下,陷進肌膚裡。
“既然你什麼都不在乎……”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幾乎像某種危險的耳語,“那不如,讓我看看。這裡,會不會咬人?”
水霧突然被撕裂。
一道黑影如炮彈般撞向krueger,漆黑的面甲在暗處劃過一道反光,nikto的拳頭砸在krueger臉上,骨裂聲清脆得像折斷的樹枝。
“y6людok雜種)” 他的俄語扭曲變形,噴出灼熱的嘶鳴,“ktote6epa3penлkhenпpnkacatьcr!誰允許你碰她)”
krueger踉蹌著後退,槍管在地上擦出一串火星,卻低笑著抹去嘴角的血。
yn站在原地,黑綢衣袍半褪,露出蒼白的軀體。豎瞳轉動,正“看”向這場沖突,卻沒有多餘的表情。
nikto掐住krueger的喉嚨,將他狠狠摜在樹上。抽出腿側的匕首,刀尖抵住krueger的頸動脈。
“你該被燒成灰。” 他的聲音像砂紙在摩擦,“撒在她腳底下。”
krueger的瞳孔因缺氧而擴大,卻還在笑,他的指尖故意蹭過nikto面甲,“想舔你主人的味道嗎,看門狗。und ich bin ihr herr而我才是她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