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教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之後態度對你好點,行了吧。”
電流雜音混著他呼吸的滯重,像在拷問這片死寂的黑暗。
如果她還存留一絲人性。
他會帶她走。哪怕她下一秒就可能撕開他的喉嚨,哪怕她的豎瞳裡只剩下獸性的冷光。
他可以學,可以試,可以用命去賭怎麼壓制她的瘋狂。
反正他早就習慣與各種怪物共舞。
但如果。
如果她歪著頭看他,像看一塊無生命的岩石,如果她徹底淪為“它”
ghost不知道。
或許,他會親手終結她。必須是他。是他第一個把她帶回來,是他第一個觸碰她,是他…..
也該是他最後一個送她走。
keegan沒有像ghost那樣消失,他與konig呆在一處,可他並不像konig那樣無差別攻擊。
專挑高價值目標下手,癱瘓敵方後勤,他會故意受傷,讓敵人以為他虛弱,再反殺追擊者,把屍體擺成指向礦洞的箭頭。
他與konig交流很少,但keegan會主動清理konig遺漏的側翼,形成無死角的絞殺網。
他們要的不是潛入,而是宣戰。
而krueger,這只豺狼與他們的做法一樣,駐紮在離礦洞不遠的地方,他更隱秘,更像一隻狡猾的狐貍。
潛伏在更遠的山脊線上,狙擊鏡的十字線偶爾掃過礦洞入口,又迅速移開。
他只是在觀察,計算,等待,他在等一個破綻。
也許是yn的力量失控的瞬間,也許是馬卡洛夫按捺不住對ghost他們主動出擊的時刻,
又或者等一個能親手綁走她的機會。
某天深夜,在yn再次去火山口的溫泉,便遇到了藏匿已久的krueger。
他堵住了去路,槍管懶散地抵著她的肋骨,聲音裡帶著戲謔的沙啞。
<101nove.hen小貓,還記得我嗎?你知道馬卡洛夫打算怎麼用你的嗎?”
yn的豎瞳微微收縮,但臉上依舊沒有表情,krueger低笑,槍口順著她的脊椎緩緩上移,直到抵住她的後頸。
“他要把你拆解成武器,而我,只想拆解你現在的不在乎。”
他迅速抬起另隻手,針尖刺入她頸側,拇指推盡藥劑,一氣呵成。最大劑量的神經麻醉劑,足夠放倒一頭大象。
但yn連睫毛都沒顫一下,她早就察覺到了他的靠近,只是懶得反應,這道氣息很熟悉,根本威脅不到她。
krueger盯著她毫無波瀾的豎瞳,挑了挑眉,卻又在下一秒低笑出聲。
她沒殺他。甚至允許他觸碰。這算什麼?施捨?還是某種預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