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就想到了用鐲子做餌,第二天課間我取下手鐲,故意放在桌邊,正好楊續走過來順手就拿起來了——當然,他如果手放幹淨點,這個局就不可能成。”
她賭的就是楊續這人手賤,誰的東西都想碰!
結果,她賭對了。
“他拿起鐲子,嘴裡不幹淨,說些讓人惡心的話,我順理成章的動手,你和宋齊晏回來的時候,自然也就跟著一起動手了。再後來,就是事情鬧大,楊續的父親被查,他也退學了。”
楊續的背景只靠程家,根本辦不成這件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靳佑和宋齊晏也都一起拉進來。
最後三家聯手,才把這事鬧大了。
這件事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真相,就連程禧也不知情。只有徐漫這個當事人先猜出來了,但卻到今天才有機會向她求證。
只是沒想到靳佑會是第二個猜出來的。
程徽揚起唇,故意問他:“怎麼樣,現在知道當年是被我利用了,生氣嗎?”
“我怎麼會因為這點事就生氣?”靳佑握緊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只慶幸那天去的及時,不至於讓你被打。”
話音剛落,柔軟的唇就貼了上來。
卻淺嘗即止,只輕輕吻了他一下。
她笑的酒窩初現,“滿分回答,獎勵給你的。”
“不夠。”
啪的一聲,開啟了安全帶,靳佑傾身湊近方便她吻上來,“吻的久一點,你主動。”
程徽難得的配合,主動吻上,卻還是輕輕吻了下便離開,“在車裡不方便,還是等回去吧,到時候……”
她心虛的看向別處,極其小聲地說:“到時候興許還能做點別的事。”
人總是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
程徽也不例外,一句話說的靳佑一路上開車都格外的快。
隨著車子停在公寓樓下的停車場,靳佑更是迫不及待,拉著她的手就往樓上去。
開啟門的一剎那,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程徽被託抱起來,屋內的燈都沒來得及開啟,可靳佑依舊能輕車熟路的找到去臥室的路。
“先、先洗澡。”程徽艱難的說出一句話。
靳佑抱著她就要去浴室,察覺到他的意圖,程徽急忙說:“不可以!我們不能……”
“徽徽,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可是……”
“徽徽……”
他放軟聲調,更像是乞求般的喊她,程徽想拒絕,但卻心軟的一塌糊塗,堵在喉嚨裡的那些拒絕的話,最終還是盡數化為一聲嗯,由著他將她一起抱進了浴室中。
花灑開啟,細細的水流砸在地板上,煙霧繚繞,熱氣彌漫,整間浴室的角角落落都是濕漉漉的。近乎要將對方拆吃入腹裡的吻,夾雜著陣陣喘息聲,磨砂的玻璃浴室門上,透出交疊的人影,緊密相貼,難舍難分。
她聲音又喘又顫:“等會兒你、你要輕點,我怕疼。”
“不急,我們慢慢來。”
靳佑明顯比她喘的更狠,像是已經抑制不住,卻還是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急不得。
擦幹淨,抱著她從浴室出來直奔臥室。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