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清阻礙,吻得更深,鋪天蓋地,全是彼此的氣息。
後來她和嘟嘟都不掙紮了。
嘟嘟是確認沒有危險。
而她是累了。
舌尖被沈錫舟卷出去,軟軟地,任由他用力吮吸,豐富的神經末梢接連被刺激,又痛又麻。
他每吸一下,就抽走一絲她僅剩的、為數不多的力氣,她漸漸地,連站立都有些勉強。
在莊殊絕的溫順裡,沈錫舟也終於有了一點溫柔的跡象,松開擒拿她手腕的手,及時搭上她的背,替她分擔了一部分站立的力量。
她以為他良心發現,下一刻,背後一鬆,才知道他是不滿足於此。
“沈錫舟!”她猝然睜眼驚呼。
“噓。”沈錫舟哄著,意亂.情.迷之下,他忘了兇她,語氣很溫柔,只有動作仍然強勢,他重新去尋她的唇,“讓我摸摸,想你了。”
他聲音被她的嘴唇堵得含糊不清的,像囈語:“我們三個,就這樣在一起,不好嗎?”
莊殊絕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他、她,和嘟嘟。
他們三個。
曾經有望成為一家三口的三個。
比起爸爸媽媽的博弈和拉扯,嘟嘟儼然置身事外,它好奇地在莊殊絕身前湊來湊去地追,不明白裡頭是什麼在動,還以為主人和它玩遊戲。
“嘶。”沈錫舟正在興頭上,忽然低頭輕斥嘟嘟,“別咬爸爸。”
他再想去親莊殊絕,她已經先他一步,把臉埋到他肩頭躲避。
沈錫舟有手分散注意力,沒強求,只是吻著她的發頂,揉捏得更加用力。
“不要了。”莊殊絕搖著頭,哀哀地求他。
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又激到他。
他語氣一下變得狠厲:“不要?”
莊殊絕因為缺氧而混沌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死死摁住他到了裙擺邊的手。
她別無他法,唯有賭上眼淚。
“不要碰我。”
賭他還在意她哭,因為捨不得也好,嫌棄她掃興也罷,都沒關系。
她只想藏住裙下的動.情證據,否則她真的不知如何收場。
身體是最誠實的,再多的理智,也無法與本能相抗衡。
她又一次賭輸。
時隔五年,他再也不是那個任她擺布的情竇初開的少年,她已經降不住他。
勾連起的細碎水聲,在黑夜裡無限放大,曖.昧得令人心驚肉跳。
“我們已經結束了。”莊殊絕的聲音控制不住的抖,她崩潰地抬頭,眼淚狂湧,“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放過我呢?”
“結束?”沈錫舟盯著她,眼底的瘋狂滿到溢位來,“你單方面宣佈的,我從來沒有同意!”
“你讓我怎麼放過你?讓你和別人在一起?跟別人結婚?你想都別想。”
情.欲的狂潮,在背德的情境下愈發洶湧,她指節發顫,抵在他肩頭的手幾乎要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