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 77 章 你就算結婚了也給我離……
“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請你自重。”
只有莊殊絕自己明白,說出這番警告,她的心有多虛。
她知道這樣多半會更加激怒沈錫舟, 卻也只能抱著僥幸,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很明顯,她賭輸了。
沈錫舟笑意更盛。
“你就算結了婚——”他俯身逼近, 一字一頓地說道,“也、給、我、離。
每個字都是從齒縫裡碾出來的,帶著狂悖的狠意,表明他完全不受她的威脅。
莊殊絕很少真的怕誰, 此時此刻也忍不住頭皮發麻,她用力推了他兩下,他杵在跟前紋絲不動,她一時詞窮, 撇開頭喃喃道:“你真是寡廉鮮恥。”
“就算我是個爛人, 也是被你逼的。”
沈錫舟手指掐住她的下巴, 轉回來和自己對視。
他的眼睛, 既像含著冰,又像燃著火, 至冷至熱,矛盾到極致。
“你瘋了……”
“對,我瘋了。”沈錫舟低笑,他的呼吸灼熱,像是毒蛇吐信, “從你離開的那天起,我就沒正常過。”
彼此離得太近,呼吸交錯, 莊殊絕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硬碰硬行不通,識時務者為俊傑,她服軟:“沈錫舟,別這樣好不好,你嚇到我了。”
“你以為我會心疼?”沈錫舟冷笑一聲,嘲諷她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試圖用這幅楚楚可憐、裝腔作勢的姿態拿捏他,“你毀了我的婚禮,你現在想順順當當結婚?你做夢。”
他說著,手指重重碾磨她的唇瓣。
“他親過你嗎?”許是意識到這個問題太傻,他又問,“今天親你了嗎?”
口紅很快就花了,在唇周和他指腹暈得一塌糊塗,莊殊絕嘴唇發幹,傳來持續的痛覺,可他還在執拗地擦,像是要擦掉另一個男人的痕跡。
他很快意識到,擦不幹淨。
唯一的辦法,是覆蓋。
他頭低下來,進一步逼近,莊殊絕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意圖,她的心髒發顫,偏過頭去。
“你喝醉了,你清醒一點。”
她知道他沒有醉,他酒量不錯,更何況,他身上的酒氣並不濃重。
她只是想把今晚的失控歸咎於酒精,而不是感情。
這樣至少,會簡單很多。
“對,我醉了。”沈錫舟將她下巴捏住,轉了回來,“你喝醉可以找我重溫故夢,我喝醉憑什麼不可以?”
“那是一個錯誤,我不想一錯再錯。”
莊殊絕拔高音量吼完,還想扭頭,他臉壓下,覆上來的唇堵住她刺耳的拒絕,變成斷續的嗚咽。
一個近乎撕咬的吻,像是懲罰,又像是絕望的佔有。
嘟嘟夾在倆人中間,被兩具胸腔積壓,感受到主人的情緒失控,它不安地小幅掙紮。
他就是仗著她惦記嘟嘟。
可她就是惦記啊。
莊殊絕一邊留心著嘟嘟,一邊用兩隻手不停推搡,其實根本撼動不了他的力量,但他還是嫌她掃興,幹脆捏住她兩個手腕,高舉過頭頂,摁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