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家都聽到了,我沒這麼說,這都是你說的!”眸光掃了一眼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不知為何,陸詩雨竟被安知錦盯得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氣勢一下子便弱了下來。
“哦?那你剛才說了秦子銘是野狗吧。”
“我……我說了又怎樣,他本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冰冷的纖纖細手就捏上了她的下頜,力道極重,她竟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看到安知錦眸中的寒意,別人不懂,秦子銘卻是知道這眸光的可怕,連忙上前勸道,“阿錦,皇嫂她也並沒有什麼惡意,你趕緊放……”
他話音未落,只覺得一道寒光在眼前一閃,一塊血淋淋的肉就掉到了他的腳邊,幾滴鮮血濺上了他的銀狐裘披風衣袂,猶如一朵朵在冬季綻開的紅梅般妖豔。
周圍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幅可怕的場景——被捏著下頜的陸詩雨大張著櫻桃小嘴,一排皓齒上早已滿是鮮血,而她的口中那條靈活的舌頭卻已經安安靜靜躺在了地上,粘稠的鮮血順著她的下巴流下,染紅了地上的積雪。
“啊——”口中傳來的疼痛感,讓她發出了一聲驚天的慘叫。
安知錦手一鬆,她整個人便立刻像個被抽去了提線的木偶一般,癱倒在地,她捂著自己的嘴,全身顫抖,鑽心的疼痛之餘,她想嘗試著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再也無法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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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除了我誰都不能罵他。”冷冷扔下這句話,安知錦在眾人的注目下,轉身上了馬車。
秦子銘腦子裡嗡得一聲,望著安知錦那抹清瘦的背影,只覺得心裡湧上了一絲異樣的感覺,說不清是感激還是些別的什麼,他只知道,從小到大,除了皇奶奶,幾乎沒人這麼維護過他。
所有人都怕和他扯上關係,所以沒人願意站在他的立場為他出頭。
安知錦坐在馬車裡,看著手上的鮮血,滿臉的嫌棄,她一向十分討厭血染到自己身上。
這時,秦子銘正好上來,眸光瞥到他的衣角,安知錦二話不說,扯過他的披風開始細細地擦著自己手上的血。
“喂,你你你……”見此,秦子銘差點沒蹦起來,但是看到安知錦那一臉冰冷的表情,再多的話也都立刻咽回了肚子裡,他躊躇了一會兒,才十分謹慎開口道,“其實你沒必要替本王出頭,她說的倒也不是很過分,更過分的話本王都聽過,你下手……”
“你是不是男人?”
這披風皮毛極軟,擦得也十分乾淨,安知錦擦完了手,又把手中的匕首擦乾淨,插入刀鞘,別回腰間——平常腰間掛的都是1911,這裡沒有手槍,她只好勉為其難掛把匕首。
“……”是不是男人這不明擺著的嗎?難道還要給她證明?
“既然是男人,麻煩你別再這麼丟臉了可以嗎?我並不想替你出頭,我只是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你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還毫無感覺,甚至能嬉皮笑臉的接受,你不覺得自己很慫,很像個孬種嗎?人活一張臉,你連臉都不要了,還活著幹什麼?你讓我在外人面前給你面子,但是面子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要你自己去爭取的,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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