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又深入的親吻過後,沈風回拭去他唇角的水光,問:“怎麼知道我生日的?”
夏空時趴在沈風回的肩頭,悶悶地說:“季泠說的,要不是他說我都不知道,你的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還有今天在車上的時候聽到你同事說你前段時間有作品參加了書畫展,這個我也不知道。”夏空時說著說著就鬱悶了起來,他安靜了一會,說,“要是錯過你的生日我真的會後悔死的。”
沈風回抱著他,這委屈的語氣聽得人心軟的不成樣子,沈風回拍拍他的後背,說:“我的問題,以後都告訴你。”
“嗯,你不用覺得顯擺的,真的,不管是你會多國語言還是你參加了書畫展辦了個人展啊那些,你都可以告訴我,我不會覺得你裝的。”
沈風回笑了,說好。
夏空時“嗯”了一聲,問:“你還覺得那個蠟燭聞著難受嗎?吹滅吧。”
“不難受,味道好聞。”沈風回說,“可能是天氣太悶了,覺得熱。”
“我也覺得好熱,要不然還是吹滅吧。”夏空時說,“也燒了夠久了,味道一時半會也不會散掉了。”
“好。”
夏空時的右手和沈風回十指交扣著,他只能趴著去用左手夠蠟燭,夠到了蠟燭,他跪坐起來,說:“你坐起來,雖然不是生日蛋糕,但可以先吹個蠟燭。”
夏空時端著低溫蠟燭,沈風回坐起身來,用左手託著他的手背,問:“那是不是還該許個願?”
“得許。”夏空時說,“你先閉眼許願。”
“那就祝願我們往後萬事順遂。”
“你怎麼還說出來了,也不閉眼。”夏空時說,“這樣會不靈驗的。”
沈風回不語,“呼”地一聲吹滅了蠟燭,房間裡失去了最後的光源,徹底暗了下去。
眼前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夏空時的手不知怎的傾斜了一下,竹筒裡融化的蠟油流到了他的小臂上,沈風回察覺到他的動作,問:“怎麼了?”
“沒怎麼,蠟油倒手上了。”
“燙到沒有?”沈風回的語氣緊張了起來,松開了夏空時的手就按開了床頭燈,周圍又有了亮光。
“沒有,季泠說這是低溫蠟燭。”
酒紅色的蠟油從夏空時的手腕內側滑下來,逐漸形成了很多分支,已經凝固了,像漂亮的鐘乳石。
夏空時在看自己手上的蠟油,沒注意到沈風回輕輕蹙眉,神色一下子變得晦暗不明。
“真的不燙,你用手指碰碰試試?”夏空時把還流動著的蠟油遞給他,卻發現沈風回沉默著不說話。
“怎麼了?”夏空時問。
“你知道季泠要給你這些嗎?”沈風回問。
在沈風回面前,夏空時說不了謊,點了點頭:“知道。”
“知道是低溫蠟燭?”
“知道。”
沈風回很輕地嘆了一口氣,拿過夏空時手裡的低溫蠟燭,兩個人的體溫都很熱,沈風回已經意識到季泠在裡面放了一些特殊的東西了。
“之前季泠提到這個,你就一副很好奇很想嘗試的樣子。”竹筒裡的蠟燭油凝固了,沈風回隨手丟在枕頭上,“是想自己玩,還是想弄在我身上?”
把蠟燭油弄到手上是夏空時故意的,他想這樣好順理成章地讓沈風回也來嘗試一下,他確實想看這些蠟油淋在沈風回肌肉漂亮有力的手上會是什麼樣的。
夏空時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本來就覺得熱,身體的反應更是讓他熱得快燒著了。
沈風回忽然笑了一聲,嗓音在夜晚顯得性感又迷人。
“是我小看你了,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