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這是在生妒?
“還說不驕縱。”
顧銘笑了笑,起身穿了靴便朝前走。然辰王卻莫名感覺到顧銘好似不快。
“你手怎麼了?”
“昨日酒杯碎了,不小心劃傷了。”
辰王垂眸,卻見床榻被子染了些許血跡。
顧銘一向愛幹淨,絕不會不處理傷口就這般躺回床榻。
他頓時朝司奕看了一眼,心道:這兩人昨日吵架了?
顧銘掀了營帳往外去,順著營帳透進來的光將辰王的思緒拉了回來,他也踱步出去,順帶還提走了帶來的早膳。
很快,辰王便與顧銘齊肩,他側頭看向顧銘道:“昨日他惹著你了?”
顧銘眉目微動,但未說話。
辰王瞧著這表情,全然知曉是了,他伸手將顧銘的肩攬住道:“他現下不記事,肯定不似以往那般圍著你,你也別往心裡去,更別瞎想。”
顧銘側目看了辰王一眼,並未作聲,二人就這般入了辰王的營帳,待洗漱之後坐下用了一半膳食,顧銘才提起昨日司奕所說之事。
辰王聽罷道:“所以你這是在尋思怎麼處置那女子?”
“朕不知曉,朕不想太逼他。”
“你且等等,我與你看一樣東西。”
辰王起身,將花棉一遞上來的信給了顧銘,顧銘看完臉上頓時有些尷尬。
辰王抿唇笑,漫不經心打量著顧銘的變化。
“所以……那女子是花棉一?她只是為了將司奕帶到我面前才使了這計策?”
辰王未回這話,只道:“現下可還傷心?”
顧銘將書信放下,臉色卻並未有好大變化。
“怎麼了這是,還生什麼氣?”
“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在他面前胡謅了一番,他竟然就信以為真,還想著要舍棄朕!”
所以搞了半天,銘兒這是在生妒?
辰王反應過來,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
須臾,顧銘起身挪到案桌前,提筆寫了一封書信,隨即喚了人道:“將此信送往錢盧沁周製造給花棉一,讓她辦完了事才能動身。”
來人俯首接過,快速退了出去。
辰王轉身過來道:“花棉一可是一心都想著你,你可別為難人家。”
顧銘朝辰王看去,一時間看得辰王毛骨悚然。
顧銘這樣子就是有了什麼對付人的計策,而且還是個損招。
“你昨日還說,司奕不記得以往,而且也不承認自己是司奕,你可別太過。”
“不會,我自有分寸。我吃好了,你且用。”
顧銘說完便朝外走,走到門口又道:“這邊防你還是早些回去,莫要讓皇嫂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