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朝花棉一微微笑了笑,又提起袖子替她擦淚。
花棉一愣愣的看著司奕抽泣,司奕安慰道:“別怕,有我在,絕不讓陛下傷你。”
不知道為什麼,花棉一注視著司奕的眼睛竟然不如開始那麼懼怕,司奕的一言一語好像能給她巨大的安全感。
“別哭,現在要做戲給陛下看,對不住了”,說著,他將花棉一的衣服扯碎了些。
花棉一攔著,“奕妃娘娘你做什麼?”
“別動,信我,別動。”
花棉一注視著司奕,緩緩松開了手。
司奕看衣衫差不多了,讓人上榻,道:“我來教你你來學,像這樣輕喘……”
司奕示範,花棉一一聽臉都羞得通紅,“娘娘,這……這……不大好吧?”
“你是想活命,還是覺得羞恥更重要些?”
花棉一低眉道:“自然是活命重要,臣妾也不想因此連累家族。”
司奕道:“那就照我說的做,輕喘。”
花棉一羞紅的顏色蔓延到耳根,蒙著臉學了一聲。
花棉一的聲音嬌柔,讓人心底舒癢,司奕捂著胸口,心道:這——簡直要命!
花棉一捂著臉,問:“怎麼樣?”
司奕笑道:“你很有天分,就這樣,大聲些,陛下定是躲在外面,讓他聽到。”
花棉一不知司奕要做什麼,但聽話的坐在床上大聲的輕喘,跟著司奕的提醒,嘴裡還時不時冒出一句奕哥哥,輕點。
司奕窩在旁邊捂著耳朵,真的是度日如年。
顧銘哭完了站在院門口聽得這嬌喘穿心刺肺,竄到門口又不敢推門,他只能焦心的聽著花棉一的聲音,一聲一聲,淩遲剜心。
司奕的目光一直盯著門口,看見人影子他立刻將花棉一用被子包了,倆人都在被子裡,卻又離了段距離,司奕掐了花棉一一下,花棉一頓時大叫,隨後又在花棉一耳邊道:“可以停了,不要動,陛下現在不會殺你,他會擔心你身懷六甲,但保不準以後,我未曾碰你,你還是完璧之身,我可以帶你走,現在你要下定決心舍棄這皇城。”
花棉一詫異的看著司奕:“奕妃娘娘是說逃離皇宮?妃嬪出逃是死罪,家族也是要被牽連的。”
司奕道:“陛下是鐵了心要我留後嗣,他不會放過你,我想賭一把,賭贏了你會活著,賭輸了……”
花棉一看著司奕,半晌道:“賭輸了怎麼樣?”
司奕眉目淡然,顧銘從他入駐後宮起就被那些朝臣逼著要子嗣。
三年啊,顧銘該是怎樣的無可奈何?縱然他陪在顧銘身邊,可顧銘無人可說,孤零零的站在自己身邊默默的守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