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嘆了口氣道:“不知就算了,朕今日好奇翻閱古籍,順手翻到了,看到是講的針法以為是針灸,就想問問諸位太醫。朕的奕妃近日頭疼不已,朕還想著萬一有什麼不錯的針法,床笫間可以幫他緩解頭痛之症。”
跪著的太醫心思各異,但依然跪著稱不知。顧銘便散了眾人,沒一會兒,剛剛面色微變的兩位太醫被奕妃犯頭痛症之名叫走,帶路的人沒帶他們去椒房殿,直接去了地牢。
顧銘坐在刑堂大椅上,兩個太醫被壓跪在顧銘前面,顧銘退了所有人。
看這情形他們就知道陛下已經知道了,而且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當顧銘再次問起的時候,他們也不避諱了。
顧銘道:“說吧,應該知道朕指的是什麼。”
一個太醫跪伏道:“臣會刑針,但此術,臣從未在朝廷中對任何人施用,望陛下明察。”
另一個太醫跪伏道:“陛下聖名,臣不會刑針,臣只是會刑針的藥劑。”
顧銘蹙眉,刑針還需要以藥劑相輔?難怪他沒看懂書冊最後兩句,原來是這個意思。
顧銘道:“你,先來說說刑針。”
“是”太醫應道,“刑針原本是開國元祖用來馴服旱野將士的刑罰,以刑針刺在身體一百三十六個痛xue,連續刺激十日,讓奴隸骨髓深處記憶疼痛,然後將控制痛xue的主xue位定在主人最容易觸及和控制的地方,只要主人在此處刺下主刑針,便可控制旱野兇奴。”
顧銘道:“那奴隸會對主人有感情嗎?”
“這……”太醫搖頭,“只是恐懼主人,會對主人示弱求饒,願意聽命。”
另一個太醫喜上眉梢,道:“陛下,這就要得益於藥劑,施以刑針,輔助藥劑飼喂奴隸,主人對奴隸的作為,會讓奴隸産生不一樣的感情,並且會生出被虐的心理,這種心理,會讓主人不論對他做了什麼,他都不會放棄對主人産生的這種感情,而且只要主人施捨一點恩惠,他就會搖尾乞憐,忘記主人做的任何傷害他的事情,比如主人保護了奴隸,奴隸之後會生出強烈的保護主人的慾望,就算主人要殺他、要傷他,他都會義無反顧。不過開始的前一兩個月,奴隸可能會忘記一些事,記憶錯亂,或者作出一些反複無常的舉動。這個時候要多動用刑針加強奴隸的恐懼,讓他盡早的乖順。”
顧銘問:“那如果,主人喜歡這個奴隸,奴隸也會生出喜歡嗎?”
太醫道:“自然,馴服的奴隸有不少美女,自然是有的。”
顧銘心下有了底,不管用什麼方法,他絕不要司奕離開,眾然是這種卑鄙的方法。他還沒有報複夠,怎麼能放過他呢。
太醫興奮道:“而且這藥劑……”
顧銘問:“這藥劑怎麼?”
太醫道:“這藥劑會因為馴主對奴隸的要求,讓奴隸産生不一樣的身體反應。”
太醫賊溜溜的眼睛看向顧銘,猜測顧銘可能是抓了個豔美不肯臣服的女人,“如果是床笫間,那奴隸會變得豔美動人,面板也會白皙光滑,真正的呈現柔弱無骨,看上去讓人有很強保護欲和佔有慾。”
顧銘思索片刻,道:“也就是說,他的力量會消失,體型也會偏小偏弱,對嗎?”
太醫道:“是,可以這麼說。不過這是對於未成人的奴隸,對於已經成年的來說,會變得弱不禁風一些。”
顧銘道:“朕知道了。朕給你們時間,你們就在此教會朕刑針。”
兩個太醫大驚:“陛下開恩!”
顧銘道:“朕不殺你們,教會朕刑針,你自廢施針之手朕留你性命,亦繼續在太醫院任職,朕還劃百畝良田給你。”
太醫叩謝:“謝陛下!”
另一個太醫哆嗦,他不能廢了腦子吧!
顧銘看向他道:“沒了刑針,你那藥方什麼都不是,怕什麼。”
太醫嚇得瞬間清醒,對呀,沒了刑針,他那藥方屁都不是。
顧銘繼續道:“朕之後會以頭疾宣你,到時將藥煎好送來。”
太醫跪伏:“是!”
顧銘道:“這件事,若是第四個人知道了,朕誅爾等九族。”
太醫顫抖的應下。
快入夜的時候,司奕捧著湯羹侯在書房外,他不會後宮爭寵,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等著顧銘出來就把人帶回去,顧銘不願,他就求著顧銘去他寢宮,只要顧銘跟他回去,顧銘提什麼要求他都滿足。
顧銘按照往常的時辰出了書房,出門就見著門口的司奕。
“陛下!”司奕那張臉上是裝出來的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