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寬彥一些意外關憐問，“這都看出來了。”
曲寬彥一個人來的，開的是曲宋成給曲寬彥的成年禮物，幾個月前就買好了一直在車庫裡放著，兩個人在後排坐，曲寬彥把保溫盒開啟，幾個肉餅整齊地擺在裡面。
外面酥脆中間夾了肉餡，一口咬下去，肉汁在嘴裡濺開，胃口一下被開啟了，關憐連吃了好幾個。
曲寬彥抽出濕巾低頭給他擦手，細軟的頭發散在額前，他有點低度近視，晚上開車要戴著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溫順了許多。
“我明天多帶點，你當早飯吃。” 曲寬彥知道關憐只吃了一半，另一半估計是給楊玉平留的。
關憐越發習慣曲寬彥對他的照顧，卻又別扭自己只是享受的一方，“別來了，很晚了。”
“沒事，我在家裡也是閑著。明天想吃什麼？”曲寬彥說著把紙巾扔到垃圾桶裡。
關憐抬頭看他，沒說話。曲寬彥湊近親了親他，“雅味軒那個蒸蛋還想吃嗎？”
“嗯。”
曲寬彥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能看出來心情格外的好，“明天晚上我帶過來。早飯吃於姑姑之前包的蝦餃？”
“明天早上？”
“嗯，你幾點起床？六點？正好我也早點起床看書。”
關憐看著曲寬彥，“你是不是神經病？”就算他現在回家到明天也只能睡五個小時，來回折騰給他送飯？
“不是。”曲寬彥一本正經地說道。
“只要沒打擾到你，就不算。”
關憐無話可說吞了吞口水，半晌之後問，“明天我去圖書館，你去嗎？”
曲寬彥看著他又親上去，“去。”
關憐回吻著，又怕剎不住車連忙推開，曲寬彥拉著他的手反複摩挲看著他一言不發，關憐放棄掙紮，頹然躺在後座上，曲寬彥壓上來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
第二天一早楊玉平醒的時候看見關憐已經在玄關了，準備出去。
“你去哪裡？”
“圖書館。”說完就出門了，沒給楊玉平再說話的機會。
楊玉平想起關憐昨天的話默默閉上了嘴，來到餐桌看見一碟冒著熱氣的早餐，旁邊紙條上寫著一串電話號碼。
楊玉平雙腿叉開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東西若有所思，而後大口地吃了起來，她知道關憐不會不管她的。
“走錯了。”關憐看著面前的路不對，提醒曲寬彥。
“沒。”
關憐再次確認是反方向，這明明是家裡的方向，家裡？？
曲寬彥這才說道，“家裡環境比圖書館好。”
“…….”
關憐剛到家脫掉外套，小花在那激動地嗷嗷叫，纏著關憐老大一會才松開。關憐很想小花也願意陪他鬧，曲寬彥站在旁邊笑看著，走進廚房拆開今天早上剛送來的橙子。
“於姑姑呢？”關憐坐在地上一邊給小花順毛一邊問。
“她在洺洲港。”
“昨天肉餅誰做的？”
“我買的，東城那邊新開的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