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楚容張口就來的侃侃而談,又些人震驚,也有人疑惑。
她似乎沒有說假。
按道理說,蠢狐的畫一出來,就會有風聲才對。
可是這一次,卻是悄無聲息出售,現在都已經要第三次被轉賣了。
這不科學!
孔家生說道,“你的確很瞭解蠢狐的那些畫,但是這些只要好好一查,就全都能查到,而且我們說了,這是蠢狐的新畫,你要是不知道,也是正常。”
“喬夫人,你可以不懂畫,但是不能信口胡謅,我記得喬小姐也是很喜歡蠢狐的畫,你這樣說丟的恐怕是喬家的臉,以後開畫展,恐怕也沒有人願意再給喬家送請柬。”
孔家生好心的勸說,周圍人也有人開始勸楚容不要再說了。
畢竟蠢狐這人太神秘了,就算出新畫也是正常的。
加上孔家生的話聽起來就是善意的提醒。
“喬夫人算了吧,這件事鬧下去不會有結果。”
“這畫就是蠢狐的風格,不會有錯。”
“而且孔老說了,他們認識蠢狐,你要是再鬧下去,就真的丟臉了。”
“……”
“我從來不怕丟臉。”楚容道,“但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頭上割韭菜。”
楚容這話說得高深莫測,少有人聽懂。
喬西冽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看楚容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不會吧!
正好,看懂趙舜文也在看楚容,那眼神分明是洞悉了什麼。
趙舜文笑了一聲,繼而向喬西冽道賀,“喬總,恭喜。”
感情是正主在這裡打假。
這下有意思了。
喬西冽俯身在楚容耳邊,小聲問,“是你吶?”
“嗯。”楚容點頭。
回答得倒是很乾脆。
可以前就是沒說。
不過好像他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