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制止喬西冽,看了一眼說話那人脖子上掛著的牌子,說,“譚明瑞先生,你是畫家,我剛剛看到,在我問尚人吉德和張同二人時,你就目光殷切一直在注意我,看來,那二人的畫是從你這裡買的吧?”
沒等譚明瑞開口,楚容又手指過去,指向了一名五十多的老者,“還有……你。”
“你什麼意思?你休要誹謗我老師!”譚明瑞一聽,像是有什麼小秘密被抓住了。
楚容不解,“你這話怎麼感覺在說你們能拿到蠢狐的畫,似乎很丟人?”
“我們只是……”譚明瑞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是楚容剛剛指著的那名老者走過來,說,“譚明瑞是我徒弟,我們不過是手裡缺錢,所以之前把這三幅畫出手賣掉了,請問,這有什麼問題嗎?”
楚容看了這人的掛牌,孔家生,知名畫家。
好一個知名畫家!
“賣畫沒問題,不過你這畫從哪裡來的?確定是出自蠢狐之手嗎?”楚容好奇的反問,“三幅假畫均出從你們手裡賣出去的,真讓人想要不多想都難!”
“簡直胡說八道,這三幅畫是我們從蠢狐本人手裡買的,是絕對的真跡,你憑什麼說是贗品?”孔家生義正言辭的訓斥楚容,並且打電話喊人進來,“我這就讓鑑定畫作的人進來,你說這幅畫是贗品,你去跟他們說!!”
這裡的畫作哪怕只是一般的欣賞作品,也是都經過鑑定過的,沒有贗品。
因此,周圍所有人都勸楚容不要追究,不要鬧。
免得最後丟了喬家的人。
喬西冽不知道楚容是什麼意圖,她不是一個愛挑事的人,今天的舉動很反常。
但,老婆所有行為,作為老公的,自然是要無條件支援!
所以喬西冽跟楚容統一戰線,不顧奉勸的說,“我們作為參觀者,對畫作保持懷疑態度,有問題嗎?”
“就是,我嫂子家有很多蠢狐的畫,我嫂子對蠢狐的話非常有研究,她說這畫是贗品,就肯定有她的道理。”喬子衿也不顧自己的身份,為楚容說話。
周圍所有人都搖頭,沈覺也想拉住喬子衿,但是沒有拉住。
可也只有喬西冽和喬子衿幫楚容說話,別人都是要麼指點議論要是看戲。
孔家生見狀,上前一步,說,“女士,我和蠢狐私下裡是認識的,這幅畫就是他賣給我的,你說這畫是贗品究竟是何居心?你詆譭我們心目中的蠢狐,太不應該了!”
譚明瑞跟腔說道,“女士,請你為剛剛的話為蠢狐道歉,我們畫壇忍受不了這樣的侮辱!”
也在這時,畫作鑑定師從另一邊過來。
一共來了三個人,領頭的權威代表叫馮玉春,另外一名老者申魯,還有一名年輕人曹峰冬,都是為這次畫展鑑定的鑑畫師。
馮玉春走過來了解情況後,問曹峰冬,“蠢狐的畫是你鑑定的,你來解釋。”
曹峰冬上前,對眾人解釋自己的鑑定結果,“我對比了以往蠢狐的畫作,這幅畫沒有任何問題,印章也是完全正確,而且是我跟申魯先生共同鑑定的,這確定是真品。”
聽到了鑑定師的這畫,楚容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