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僵持了一陣,楚容不道歉也不罷手,鬧到最後都覺得楚容是在無理取鬧。
而孔家生和譚明瑞煽動了不少人,叫楚容道歉,否則這件事情不會善罷甘休,甚至可能會打官司。
而目前這兩幅畫的擁有者尚人吉德和張同更是叫囂得厲害,稱自己花錢買了畫,卻被人說是假的,會影響這幅畫的價值,要求楚容必須要道歉。
否則就直接告人。
此刻喬西冽已經不想跟這些人說什麼了,他對服務生說了什麼,沒一會兒服務生就搬來了幾把椅子和一張方桌。
那邊的人喋喋不休,楚容這邊的人卻開始喝茶吃點心,好不愜意。
沒一會兒,律師李秋痕拎著公文包出現,站在楚容的面前,“楚總,有何吩咐?”
喬西冽實在是佩服楚容,每次做事都是多方行動。
而且這個旌旗律師事務所的李秋痕都快成為她的私人律師了。
李秋痕光是名聲,都能震懾人。
楚容說,“有人打著我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敗壞我的名聲,我要打個假,就辛苦李律師了。”
李秋痕明白了,“楚總放心,起訴函交給我,但是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經過。”
“稍等,我等人。”楚容道,又對服務員說,“再加一把椅子。”
就這樣,後來的李秋痕也坐下了。
如果說之前楚容說得比較含蓄,那麼此時此刻楚容的話中意思在場沒人聽不懂。
她說,有人打著她的名號招搖撞騙。
言下之意,她是蠢狐。
立即的,有一些人噤了聲。
譚明瑞也震驚的額看向孔家生,孔家生久經風浪,細想一下說,“喬夫人你說你是蠢狐,還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蠢狐?”
“巧了,你說你認識蠢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認識她?你能現場聯絡蠢狐本人嗎?”
“這……蠢狐那麼忙,我怎麼好打擾他?”孔家生搪塞過去。
楚容笑,看了看時間,暗自嘀咕,“司羨辦事這麼慢?”
說完,拿起手機,“我本來是想拿我的印章給你們看看,還有我作畫的畫稿,但是我的人來得慢,我也懶得等,我用另一個辦法給你證明。”
說著楚容已經撥通了電話,並且開了擴音,裡面傳來女人的聲音,“您好,這裡是國家繪畫協會辦公室,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轉陳垣先生辦公室。”楚容道。
陳垣跟她有過幾面之緣,不僅如此,陳垣還是國家繪畫協會的副主席。
對方回了“稍等”二字,就將號碼轉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