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應該只需服一點,連續服幾日就行,如今還是半瓶保險些。”神醫笑得慈祥。
傾君乾巴巴地點頭,表示自己可以理解。
嘟囔了一句“救人要緊”,神醫便立即跑到一旁,蹲下來取出一個空瓶,小心翼翼地傾倒那瓶解毒散。他背對著門口蹲下,用身子擋著風,生怕有風吹灑了一星半點兒。
做完了這些,才把瓶子遞迴給少年。
少年揚了揚眉毛:“不搶了?”他陰陽怪氣地問。
神醫老臉一紅:“我又不是為了稀罕才搶的。”
這是良心話,方才神醫組織人動手搶這瓶東西,真的不是因為知道這東西寶貝,而是因為少年忽然進來,直奔著司馬望而去,掰開嘴就要往裡頭倒藥——
誰知道他倒的是什麼藥!
本著對少年一如往常的成見,神醫嚷嚷著過來搶,無垢山莊有不少人都不信任少年,立即響應神醫的要求。
於是就有了傾君聽到的吵嚷一幕。
少年怕藥灑了,立即封了瓶口,說了句“你寶貝徒兒讓我來的”,然後主動塞到樊三手裡。神醫拿到之後開啟一聞,眼睛就亮了。倒出來一星舔了舔,眼睛幾乎可以發光照明。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少年說這是傾君以前在太行山的時候配製的。
正好傾君進來,神醫就得了寶貝似的把她抓住。
聽神醫說完來龍去脈,傾君不禁又看向少年。
“怕灑了”所以急忙封住瓶口,過程是神醫描述的,但原因,是她自己猜的。
她覺得少年確實變好了。
應該,算是好的吧?只要三觀沒有問題的話。跟著她又暗暗地想,少年的三觀顯然是有大毛病的,卻也覺得這樣的改變挺好,所以自己對少年的判斷,果然還有待商榷和糾正。
少年嗤笑一聲,蔑了神醫一眼,不肯接過瓶子,而是讓神醫自己去喂藥:“還有這個,估摸著也要半瓶。”
說著丟了一個瓶子給神醫,正是方才傾君從綠紗包袱裡翻騰出來的那瓶。
神醫氣得就差翻白眼了,可少年的本事他心裡清楚,加上如今最重要的確實是救人,於是哼哼了兩聲,當真去給司馬望喂藥了。
兩個半瓶子的藥下去,語橋幫著餵了兩小口清水,神醫這才舒了一口氣。
看著手中的瓶子,他又一次笑得老懷安慰。
想了想,把方才少年給他的另一個瓶子也湊在鼻子下,輕輕嗅了嗅,眼睛也是稍稍一亮。
“這也是你配出來的?”神醫眼睛瞪得老大,欣喜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傾君硬著頭皮回答:“應該,應該是吧。”
“好,好,真是好徒兒!”神醫誇個不停。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很清楚這兩瓶藥的作用,以及王道的程度。
只是有些藥確實氣味不明顯了,應該是藥效基本散掉的緣故。
神醫雖然有信心根據這幾年的老藥恢復藥方,可到底還是覺得惋惜——惋惜藥效,惋惜傾君那麼一個大好的苗子居然失了憶。
他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
“有紫河車。”
少年突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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