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
傾君下意識問,並不需要任何人回答,急匆匆就要往外走。她實在是有些擔心少年犯倔,那古怪的脾氣和下毒的本事,一旦鬧起來就是大亂子。
明香趕忙抓了一件棉斗篷,一邊跟上去,一邊罩在傾君身上,叮囑道:“小心春寒。”
傾君點頭微笑,跟著變繼續往隔壁去,明香、柳韻都跟在後頭。一進隔壁的門,三個人都有些意外。
屋裡赫然只有一個人在吆喝,就是神醫,少年只是抱著胳膊冷眼旁觀,而且分明是在看熱鬧,眼裡除了一點鄙夷,沒有更多的不良情緒。
“天還冷著,夫人怎麼過來了?”皮倫笑著問。
傾君有些尷尬地回答:“聽見動靜,以為病人有什麼不好。這是怎麼了?”說完大大方方地看了少年一眼,彷彿不是因為不信任他的壞脾氣,所以才特意過來一樣。
讓傾君更加以外的是少年沒有絲毫不快。
發現她們三個過來,他竟幸災樂禍地笑了。
見傾君看著自己,少年乾脆抱起胳膊,調整了一下站立的角度,以便自己可以清楚地看到神醫和傾君兩個人的位置。
傾君不由得看向神醫。
神醫正好也看著她,緊接著,神醫就激動地撲了過來。
“徒兒,好徒兒,這個藥是你研製的?”說著,兩手捧著什麼遞過來,態度有點過於虔誠,因為激動和珍惜,神醫的手還有點抖。
傾君尷尬了一下。
雖然沒人告訴她,但她已經猜到,這裡面裝著的,恐怕就是方才柳韻提到的那個什麼解毒散。
“是……是徒兒失憶之前配的。”傾君胡亂接過這頂發明家的大帽子,怕神醫讓她寫方子,還趕忙補充了一句,“不過!具體怎麼配的,徒兒都忘了!”
“沒關係,沒關係!”
神醫笑著拉過傾君的手,另一隻手老懷安慰地在她手上拍了兩下,用力搖了搖,像是個被領導慰問了的基層群眾。
“真好啊!真好!”
神醫又激動地說。
傾君不由得看向少年,見對方仍舊是個看熱鬧的態度,便轉而去看濮陽冥衍,期待得到一個答案。
濮陽冥衍於是說:“這是個很好的東西,不僅能解司馬望的毒,還能解很多懂你。師父高興,是因為他覺得,你的天分比他高多了。”
“可我已經忘了過去了。”
傾君覺得頭皮發麻。
“沒關係!”神醫呵呵地笑道,“這裡頭擱了什麼,為師還是能確認的,照著方子試一試也就行了。”他早已經把傾君鬆開了,說這話的時候,仍舊稀罕地捧著那個小瓶子。
“哦,那好啊!”傾君輕笑,心裡鬆快了不少,“那這個可以給司馬望用吧?”過了這麼久的東西,她也擔心藥效的問題。
聽見這話,神醫難得冷靜了幾分,他想了想,握著小瓶子摩挲了兩下,然後一咬牙,說:
“留一半給我就行,剩下的都給司馬望服下去。”
像是怕傾君自卑,神醫還解釋了一句:“這東西自然是極好的,但年頭太久了,藥效已經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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