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矇矇亮,一行人又再出發趕路。
午後,行至冀北的一個小村落。那村子實在很小,別說客棧,就連驛站、義莊都沒有,據說有大事都要到附近的縣城裡去辦。
上官遲此時又流血了,眾人也就不好往前走。
村裡有幾戶年長無子的人家願意收留,濮陽冥衍便建議留下,隨後給了村民銀子,就著吃些開春的野菜、禽蛋魚等物,倒比之前幾日過得都好。
趁著眾人忙碌,傾君便開始追問少年司馬望的事。
“問我幹嘛?”少年翻了個白眼。
傾君險些被他氣到:“只有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也承認了說是知道,我不問你問誰?”跟著又問:“莫不是你和我弄出來的什麼折磨人的刑罰?”不然少年為何一直不願意說?
“不是!”少年否認地有些急躁。
“那你說啊!”傾君循循善誘似的鼓勵。
“也沒什麼。”少年猶豫了許久,終是開口說了實話,“就是那個玉潔,他不是個兔兒麼?估計是給那個叫司馬的下了藥,睡了一回。”
“什麼藥?”傾君下意識問。
少年揚了揚眉毛,回頭看奇葩一樣看傾君:“還能是什麼藥?春y藥啊!不過藥性比外頭賣的那些破爛都要強十倍罷了。”
“……”?傾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少年的回答雲淡風輕,讓她很是無語。
而司馬望的遭遇,和那個玉潔的癖好,更是令傾君重新整理三觀。她原本也隱約猜到這一點了,不過沒敢確認,不過……
給司馬望下藥的話,說明玉潔是那個0,找司馬望做他的1。
這一番噁心,比下藥被爆j菊更難忍吧……
這是從身體到精神上的完全摧殘。
可是她怎麼想,都覺得司馬望不至於就這麼瘋了。
“你們的藥會讓人瘋癲?”傾君又問。
少年豎起眉毛:“誰們的藥!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好麼?那是玉潔自己喜歡,在歲華晚的半張殘方基礎上弄出來的破爛玩意兒。”
跟著,他對傾君神秘一笑。
“那半張殘方,還是你當初弄過來玩的呢,也不知道你要鼓搗個什麼東西,總之弄了一半就隨手丟了。後來玉潔第二次上山,不知怎麼就翻著了那半張方子,歡天喜地地捧著走了。”
之後,就有了那齷齪的藥。
“哦對了,忘了跟你說。”少年掀開車簾,壓低聲音對裡頭的傾君說,“那個司馬望之所以瘋癲,是因為玉潔那藥,只要一日不解,一日清醒時,就會發作一日。”
噁心得很!
少年撇了撇嘴,又從車廂裡退了出去。
很快又掀開簾子說:“他是心裡清楚,所以才容易瘋。若換做一般人,心裡清楚也控制不住自己,這人倒是有骨氣的。至於他碰沒碰過玉潔……”
少年的心裡傾向於是沒有碰的。
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被人丟了回來,想必是極力剋制住藥物的作用,沒能遂玉潔的意,所以才會有後來被丟棄、春y藥卻沒散盡的事吧?
傾君聞言,當時就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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