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明香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怪不得司馬望只要醒來就發瘋似的不許任何人靠近……這藥雖然不如歲華晚那樣霸道,可以完全令人迷失心智,卻是異曲同工的噁心。
良久的沉默之後,二人面面相覷。明香抿起唇角,示意傾君自己不會說出去。傾君咬著嘴唇點頭,眉頭皺得緊緊的。
“能解麼?”
傾君在車裡問了一句。
外頭的人沒有回答,她立即掀開車簾,在少年身後很近的位置又問:“那個藥,能解麼?”
“能。”少年說,“不過沒有解藥。”
不用解藥解毒?
難道要靠……啪啪啪???
傾君嘴角抽搐著,眼珠子瞪得溜圓,臉上的肌肉卻有些尷尬地扭曲起來。
果然,少年答了一句:
“該做的事做了,藥勁兒散了就好了。”
“放屁!”傾君低聲叱罵,“你沒看他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是什麼樣?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再說了,司馬望連個心上人都沒有,和誰做?”
別說心上人了,傾君忍不住暗想,那傢伙恐怕連思春都沒有過吧?
“沒有別的法子?”
這村裡都是普通百姓,也找不到青樓女子給司馬望解毒……何況就算是在州府、縣城,憑司馬望那身倔性,傾君覺得他應該也不想用這種法子解讀。
“有。”少年說著,忽然咧嘴笑了,“你可以問問白煦。”
“你就不能直接說?!”
傾君明顯惱了。
少年“呵”了一聲。
他實在是冤枉,方才那一句“問白煦”不是拿她打趣,故意逗她玩的,而是白煦之前曾經被玉潔偷著下過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