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瞞著夫人呢。”風一始笑道,“留青姑娘藏不住事,濮陽少莊主怕她說漏了嘴,這幾天都藉口她受了風寒,不讓往夫人跟前去。若是過兩日夫人好些了,可能要來看望你,到時你也別說漏了才是!”
“那是自然。”魏平趕忙答應。
房門忽然響了一下。
蘇陽等人正要起身去看,來人已經進門了,正是神醫帶著“臨溪”,過來給魏平瞧傷。
然而從進門後,神醫便一言不發,直到看完病,行完針,一直到離開這間屋子,都沒說過一個字。
“這是怎麼了?”待神醫走後,風一始不禁皺眉問道。
“誰知道!”王牡源沒好氣地說。
他對濮陽冥衍有意見,連帶著看神醫有些不順眼,畢竟神醫是濮陽冥衍的師父,更是明目張膽地給濮陽冥衍助攻的人,王牡源認定只有王爺才配喜歡夫人,對於神醫,他心裡又怎麼可能不彆扭?
蘇陽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風一始說:“倒不像是生氣,好像是有心事。”
“我看也是。”魏平也蹙起眉頭,“而且看起來不是小事——莫不是夫人那邊有變故了?”
“瞎說什麼你!”王牡源立即橫了魏平一眼,“我們剛從那邊過來,夫人好好的。再說了,要是夫人有事,你以為那個神醫還會過來給你瞧病?想得美!”
其餘幾人聞言,不禁點了點頭。
這話是有道理的。
若是夫人的病情有什麼反覆,神醫一定不會離開半步,之前不眠不休的四個日夜,就是有力的證明。
可是,究竟是為什麼呢?
……
傾君房裡。
氣氛有些微妙。
方因自己服用瞭解藥的緣故,如今體力基本完全恢復,功力也恢復了七成,可見假臨溪並沒有欺騙自己,等到了十二個時辰,她便打算出城去找劉隱。
但是未免其他人懷疑,她還是賴在床上裝柔弱。
結果,她竟生生忘了,每天早晚,神醫師父都是要給自己診脈的。
才師父照例給自己診脈,臉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
但他只是黑著臉,什麼都沒說。
傾君不知道神醫為何不揭穿自己,為何沒有暴跳如雷,不過不揭穿,對她而言,無疑是很好的,既可以避免假臨溪狗急跳牆、濫殺無辜,又可以全了自己的心事,讓她繼續半夜偷逃的計劃。
可是之後,神醫就把假臨溪叫走了,說是去給魏平看病。
傾君一陣心慌。
平時這種事,神醫都是叫語橋跟著的,因為語橋更牢靠,話也更少。
假臨溪把真臨溪的性情學了個十足十,正是話多、人慫、毛躁、不冷靜的代言人,為何神醫偏選了他?
想到自己的脈象定然已經改變,傾君忽然有些沉不住氣。
她還不知道假臨溪的武功如何,但看他自信的模樣,想來必定不弱,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傢伙連濮陽冥衍都不放在眼裡。
師父若是察覺到不妥,把人帶出去,偷偷質問,會不會被滅了口呢?
那可是個,心狠手辣,殺人還要用化屍粉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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