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只皺著眉聽著,故意讓表情輕鬆一點。
眾人顯然是在隱瞞自己,怕她知道外頭打起來了,自己又何嘗不怕他們知道自己知情呢?
不止極望樓的人在極力找藉口,最後,連神醫都坐不住了。
“等會給你診完脈,我去看看魏平那小子。”神醫表情淡淡的,看似漫不經心地插了一句話。
傾君笑著道謝。
神醫立即瞪圓了眼睛:“你謝什麼謝?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上回為了那個狗屁陳將軍,傾君丫頭謝了自己一次,結果險些把她搭了進去,這回為了劉隱的隱衛,她又要謝?
他可不受!
神醫頻頻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你快別謝我!你再為旁人謝我,我就一針把那人紮成傻子!”
傾君愣了一下,不明白師父為何這麼大的反應,但還是答應了,保證以後不會輕易道謝。
開玩笑,紮成傻子欸!
她道謝是為了救人的,因為客套一句,害得別人成了傻子,那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傾君相信神醫做得出來,所以她乖乖讓了這一步。
不過——
她勾起唇角,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目光慢慢移到了“臨溪”身上。
假臨溪一臉天真,跟賣萌似的看著自己微笑,但傾君知道,他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只不過,以他那副不可一世的張狂楊,他應該不在乎。
“好了,說完話了,出去!”
神醫說著就要攆人。
風一始等三人順從地站起身,告辭了傾君。蘇陽走在最後,他後腳剛移過門檻,屋門就被神醫“砰”地一聲重重關上了,緊接著還下了門閂。
風一始和蘇陽不禁相視一笑。
王牡源卻還是悶悶的。
倆人知道他是因為進門時濮陽少莊主那句話而鬱悶至今,不過這邊都是和無垢山莊親近的人,他們不好相勸,一直回到自己屋裡,才苦口婆心地把王牡源勸好了。
魏平憔悴地躺在床上,聽他們說話時,忍不住想要笑。
才剛彎了彎嘴角,就開始咳嗽。
三人趕忙過去,撫胸口的撫胸口,倒水的倒水,責備的責備,直到魏平的咳嗽停了,三人才消停了下來。
“笑就笑,急什麼?你一個練武之人,居然會忘了控制氣息。”
王牡源皺著眉,最後又說了魏平一句。
極望樓的隱衛裡,魏平年紀最小,大家親如兄弟,自然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疼,訓斥起來也沒覺得不妥。不過魏平心細、沉穩,又體貼得很,所以被訓的次數不多。
而這一次的所謂訓斥,更是讓魏平感動。
心裡暖暖的。
魏平微微一笑,問:“夫人那邊怎麼樣?好多了吧?今天能下地走動了麼?”
“還是不能,但已經可以自己坐起來了,說話也比昨天有底氣,顯見著是好了不少。”風一始笑道,“夫人還惦記著你,讓你遵醫囑靜養,還說要給你弄療傷的藥呢。”
魏平輕輕搖頭,道:“這可不行,外頭——夫人還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蘇陽嘆了口氣:“當然要瞞著。神醫說了,夫人現在最忌著急動氣,是萬萬不可以勞累的,更別提上陣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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