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越想臉色越差。
“少莊主,你要不要跟去看看?”她試探著問濮陽冥衍。
“你怕師父得罪人?”
濮陽冥衍笑著問。
才剛神醫出去的時候,不知為何,臉黑的堪比鍋底,以至於屋子裡所有人都不敢說話,直到神醫帶著臨溪出去了,大家才都鬆了一口氣。
之所以這樣,倒不是懼怕。
畢竟這屋裡子,除了語橋和臨溪,其他所有人,論武功實力,都遠在神醫之上。
可是那畢竟是神醫,又是長者,更是傾君和濮陽冥衍的師父,所以大家都給予神醫特別的尊重和包容。無奈老先生不省心,情緒忽起忽落。
方才就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拉下臉來。明香揶揄濮陽冥衍,說是因為他,神醫才會看翼方堂不順眼,濮陽冥衍正想反駁,卻被傾君認下了這個理由,最終不了了之。
所以,現在傾君讓濮陽冥衍跟著去,他自然以為是這層關係。
按照神醫的脾氣,已經憋了一口氣,確實有可能和人吵架,甚至扎兩針洩憤。
“極望樓的人都知道師父的脾氣,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濮陽冥衍笑著安慰道。
傾君笑得卻很勉強。
“還是去看看吧,我不放心。”
濮陽冥衍不禁奇怪,可看傾君的神情,又不像是隨便說的,反而像是有什麼要命的事一樣焦急,略想了一想,便答應了。
“那我去看看。”
說完就走了出去。
傾君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可是一想到那個假臨溪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她心裡有不由得打鼓,竟有些後悔讓濮陽冥衍去看。
不過,好歹是白天。
大家都醒著,對方未必敢動手。
傾君如是安慰著自己。
濮陽冥衍那邊,卻已經到了魏平等人的屋中。
聽見是他叫門,王牡源的臉瞬間拉長,起身就要去關門。
蘇陽笑得很是無奈。
“你這又是何必呢?”蘇陽一把拉住了王牡源,低聲勸道,“夫人不是京城裡那些弱不禁風的侯府千金,她註定了是要拋頭露面、出來見人的,以夫人的相貌、氣派,還有那爽快的性格,有人動心也是正常的。何況濮陽少莊主畢竟是劉氏的人,你就這麼把他關在外頭,未免太不合適了。”
風一始附和道:“正是呢,原本這件事大家都是放在心裡,未曾拿到明面上來,你這一關門,可不是要挑明瞭?萬一被夫人知道了,不是更難辦?”
王牡源恨恨地“哼”了一聲,賭氣倒在睡榻上。
蘇陽笑著搖頭,與風一始到門口相迎。
“少莊主怎麼來了?”
“快請進。”
二人一唱一和。
濮陽冥衍早聽見裡頭有動靜,也知道他們故意壓低了聲音,但間或聽見的一些字眼,聯想到之前在傾君屋裡王牡源的態度,也就猜到了實情。
見王牡源不出來,濮陽冥衍反而不好進去了。
正如隱衛們方才所說的,挑明瞭,反倒不妥。
於是,他就站在門口問二人:“家師可還在裡頭?”按照自己來的速度,濮陽冥衍覺得神醫多半還在裡面,不過應該已經看完了病,正準備離開呢。
蘇陽微笑著回答:“才剛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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