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亂了軍心?”
“是怕壞了你的名聲!”劉隱憐愛地看著她。他費盡心思,她自己也那般努力,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名聲,怎麼可以因為那些人的幾條性命,就毀於一旦呢?
傾君不禁抿嘴輕笑。
方才他那小眼神,倒是有幾分可愛的意思。
“那這事該如何處置?”她問著,心裡卻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不能讓那些人好過。
否則自己再怎麼經營,又有什麼用?那些人分分鐘就會給她拆臺——即便拆不了臺,也會添堵。
“追究過錯,也打一頓。”劉隱勾起唇角,“可以,打得重一些。”
“那就說對言語中怨懟,對我不敬,每人打三十個板子?”傾君嘴上如此說,心中不禁又想:如此也太費事了些,不如另尋個由頭,斬草除根來得痛快。遂又問劉隱:“我倒是不怕人說,不過既然要多打,肯定是要安插罪名給他們的,何不直接安個通敵之罪?”
“我說了,此時此地不可以。”劉隱無奈一笑,“打完了仗,回京之後,王府大門一關,隨便你怎麼處置。”
“要等這麼久。”傾君嘟囔了一句。
但劉隱的好意她自然接受,也便同意了這個做法。
“不過,我倒是好奇,他們究竟說我什麼了。”她問著,轉頭看向秦煜。
秦煜舔了舔嘴唇,欲蓋彌彰一般,緩緩移開了視線。
“他們是不是說,周嘯天是我殺的?說我惡毒?還是把之前嶽州江上的事拿出來說,倒打一耙?”傾君實在是好奇,畢竟秦煜這麼老成可靠的,都能忍無可忍,主動和那些人動了手,那些人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
秦煜嘴唇翕動,卻是一個字也沒出口。
“說吧,秦大哥,”傾君循循善誘一般,耐心地哄秦煜開口,“我總要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才知道他們的命,我該怎麼拿。”
劉隱在旁聽著,不禁揚了揚眉眼,饒有興致地笑問:“什麼怎麼拿?”
傾君看著他,不懷好意地一笑。
“左右一人只有一條命,不過死法不同:是挫皮削骨,抽腸炮烙,還是賞他們一個痛快,一刀砍了完事,端看他們說了什麼了。”
秦煜心中一震。
在邵州城等訊息的那兩天,他曾經聽樊三等人閒聊,提過傾君的手段,知道她曾將死士嚇得開了口,如今聽她煞有介事地挑選著死法,雖然和自己無關,卻也不由得膽戰心驚。
“我猜,怎麼也是挫皮削骨才能解恨的吧?”
“夫人……”
秦煜面上為難。
他是想那些人死,不過這麼殘忍的死法,他還是接受不了。
傾君歪了歪頭,打量秦煜一眼,奇道:“你這是還顧念舊情呢?”
“夫人明鑑,秦煜與凌波堂已無瓜葛,和那夥小人更沒有情分可講。”
“那你就是覺得我殘忍了……”
“秦煜不敢!”
“哎呀,我也就是說說,最多是毒打一陣子,出一口惡氣,然後自然是把人直接砍了——才剛說的那些,不過是想逼你說實話罷了。”
她不禁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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