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二認字不多,但卻認得出“平安”兩個字,心說連符也是好東西,便把符單獨收了,又將荷包好好看了一回,十分稀罕地揣在懷裡。
晚間回家時,萬二按耐不住,偷偷去找住在同村的表妹玉蓮,把荷包私下贈了。
玉蓮見荷包精巧,問是哪裡來的,萬二哪有臉說是客人不要自己撿的,只撒謊說攢了二兩銀子買的,唬得玉蓮直吐舌,“嘖嘖”了好幾聲。他倆原就有些過於親密,此番玉蓮吐舌,萬二心中一動,立即湊了臉過去,一口含住表妹的口,狠狠地咂弄一番。玉蓮心中一酥,直接軟在萬二懷裡,趁著夜黑無人,倆人又親又摸的鬧了好一會才散。
第二日清早,傾君一行便離開了。
萬二依舊來客棧上工,卻總覺得心中空虛,偶爾還會心慌不已,以為是晚上太冷沒睡好,起初並沒太在意。
又過幾日,傾君等人已經行至黃州。
眾人下車下馬,在黃州逗留一日,買了許多吃用的東西,傾君心細,請神醫開了幾個最實惠的方子,買了許多退燒、消炎、止血的草藥並五十兩人參,花了八十多兩銀子僱了一艘大船,連人帶馬一併裝了,沿著水路南下,意欲往潭州去。
“水上須得當心。”濮陽冥衍看著兩岸不停往後走的山川村落,口中道,“水寇雖沒有陸上的賊多,但那些人就跟魚一般,在水裡咱們優勢變小,須得警惕防範。”
傾君點頭,臉色有些白。
“可是頭暈?”濮陽冥衍問道,臉上難掩關切。
傾君搖了搖頭。
她倒不是暈船,只是自己前世被水淹了,這輩子又淹過兩回,看見這麼大一片水域,她下意識就會腿軟心慌。
明香聽說過全段的故事,此時見傾君白著一張臉,也知道是因為怕水之故,遂勸傾君進船艙休息。
傾君微微一笑,抬頭往遠處望了望,這才轉身回去。
“夫人怕水。”明香說了一句,之後也隨傾君進船艙。
濮陽冥衍目光幽幽地看著兩岸,良久,嘆了一口氣。
怕水還要選水路,只是因為聽說湘南水域不會結冰,路上卻不太好走,選擇水路比陸路能快十來天,因此她才要選水路的吧?可她那樣子,竟不是一點半點怕水,而是怕得厲害。
濮陽冥衍又嘆了口氣。
希望她此行能有個好結果。
正想著,有白鴿飛到跟前。濮陽冥衍伸出手臂,那鴿子便穩穩地落在他手臂上,腳上果然繫著信。他將信件取下,叫過樊三遞了鴿子,展開信讀了一會,臉上的笑忽然就不見了,眉頭越皺越緊。
樊三將鴿子抱回船艙,再出來時,便見濮陽冥衍臉色極差。
“怎麼了?”
“前頭鬧水寇。”濮陽冥衍道,“再行兩三日就到了他們的地盤了。”
“兩三日?”樊三想了想,“那裡離凌波堂倒是也近。”
濮陽冥衍轉頭看著他,嘴角似笑非笑,只是不語。
樊三話才出口就反應過來,想起傾君和凌波堂之間有過節——不止傾君,當初的事無垢山莊可是也攪和進去了,而且還充當了主力,凌波堂恐怕早把他們一起都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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