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寇鬧得很兇嗎?”樊三問。
濮陽冥衍呵呵一笑:“連丁憂返鄉的刑部侍郎都搶了,你說兇不兇?”
樊三聽見這話,知道這夥水寇是不要命的,心道哪裡是水寇,分明是一群麻煩,又想到如今船上這些會功夫的,除了管夫人他不瞭解,其他人都通水性,倒也不怕個把水寇,因道:“那也不至於打不過,不過是添了麻煩。”
濮陽冥衍又似笑非笑地看了樊三半天,緩緩開口道:“你剛說離凌波堂近,又記得咱們和他們有仇,你就沒想過別的?”
樊三皺眉,著實琢磨了一會兒,猛地明白過來:“他們還敢趁機報復不成?”
“不知道周嘯天怎麼跟那群草包說的,凌波堂的人覺得他們受了極大的委屈和侮辱,又聽說王爺不再認管夫人,連她和咱們一併驅離江陵,凌波堂的人這才起了念。”濮陽冥衍說完解釋了一句,“是牛鐵山告訴王六的。”王六是無垢山莊在凌波堂附近看鴿房傳訊息的,牛鐵山則是跟他們交好的凌波堂人。
“這幫雜碎,是要落井下石麼?!”樊三憤憤道。
濮陽冥衍冷笑一聲:“我倒是不怕打架,只怕又鬧一回,以後便真的不好收拾了。父親要說,王爺哪裡也難開口。”
樊三聞言,知道這些只是藉口,濮陽冥衍真正擔心的是傾君以後更不好做,畢竟傾君如今決定跟隨劉隱,與凌波堂的仇繼續結下去,實在是有些不妥。他想了想,勸道:“不過咱們還有隱月劍,凌波堂多半還是隻認劉氏,不管什麼堂主不堂主的,何況周嘯天也才當了沒多久的堂主。”
濮陽冥衍卻一直看著兩岸。
樊三見他不吭聲,以為他心中難過,既不好勸什麼,也想不出不煩心的事和他聊,沉默了一會兒自己回船艙了。
晚上吃完飯,濮陽冥衍忽然拍著樊三的肩膀對他說:“還是不認隱月劍的話,就都打死好了。”忽然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令樊三登時一愣,略一琢磨才想起白天說的話。
之後兩日裡,眾人一路順風,倒是平安無事。
這兩日間,在另一處卻發生了一樁駭人聽聞的事。
就在眾人前幾日落腳的鎮上,出了件大新聞:一個叫萬二的年輕人不知怎麼中了邪,先是把自己的表妹給奸s殺了,又在河邊先後強了兩個洗衣裳的同村婦人,之後回家時,竟不管是親戚還是長輩,也不論年齡多大,見著女子就抱著要求歡,眼睛通紅像要吃人一般,後被村裡人合力擒了。找人來看說是惡鬼附體,偏做法事也不靈驗,最後只能將其燒死。
傳言十分誇張,說萬二被綁著的時候,還一臉淫相,見著個有洞的木頭也會生出反應來。
實際上只有兩家長輩知曉,萬二與其表妹玉蓮本就有些首尾,原只等開年就議親,結果倆孩子不知怎麼做出這樣的事。且玉蓮不是被萬二害死,而是活活累死的。
這話難聽,又因萬二得罪了其他人,玉蓮家顧著名聲,雖然以為萬二是因玉蓮之死受刺激瘋了,卻仍舊把兩盆髒水並做一盆,全澆到萬二頭上。
萬二父母沒臉見人,更沒臉分辨,因此由著玉蓮家哭天搶地,將所有事都預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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