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看見這幾個人,傾君就能想到前世那些猥瑣的富商。
那些人整天打著劇目投資人的旗號,實際就是想仗著有錢有權有勢力,逼小演員們做些錢色交易,跟嫖k客沒什麼兩樣。
她永遠記得那次自己被人偷偷下藥的憤怒。
以及下藥人那油膩的身材。
那時傾君才剛出道,參加一個所謂的“上映慶功”聚會,而她不過演個配角。也是她運氣好,兩口飲料下肚,就發現那個“投資商”色眯眯地盯著她瞧。沒過多久,就發覺身體有些無力。趁著還算清醒,傾君藉口上廁所,跑到別的包間洗手間將自己鎖了起來,在裡面藏了一宿。
這一宿是怎麼過的,因為藥效的原因,傾君記得並不清楚。
可清醒之後她有多怕、多恨、多噁心,直到現在她可都還忘不了呢!
下到牢裡?
吃苦頭?
看他們眼珠怎麼轉,她就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傾君直直地看著眾人,臉上神情漸漸凝固,等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寒意,她驀地將劍斜刺出去。
劍尖朝著瘦猴兒直奔過去。
傾君身手極快,瘦猴兒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拔出腰刀招架。
可等他拔出刀時,傾君的劍尖已經遞到他面前了。
瘦猴兒急忙一蹲,跟著舉刀上砍,意圖以刀身重量震落傾君手中的輕劍。
傾君哪會將招式用老?早在瘦猴兒要往下蹲時,她就挽了個劍花,將劍繞著自己蕩了一圈,一方面改變了劍刺去的方向,另一方面防止其他幾個衙役趁機偷襲,對自己做了個掩護。
隱月劍繞傾君一週,重新刺向瘦猴兒時,卻是朝低處刺去。
而瘦猴兒尚還蹲著沒起身。
“噗”地一聲,瘦猴兒的肩部中劍,鮮血汩汩地往外冒。
傾君二話不說,兩腳交錯輕點,連人帶劍,頓時朝著另一個站得雖然最遠,但看著有些油膩的衙役飛了過去。
那衙役早將長刀握在手裡,眼瞧著傾君過來的方向,卻故意沒有立即躲避,等傾君離得近了,他在急忙側身,跟握刀的手臂一揮,刀身往前重重一劈。
只劈出了一陣風。
竟沒有他預想的兵刃撞擊的聲音。
正覺吃驚,忽然腿上一涼,跟著陣陣溫熱。
低頭一看,腿上早被人割了個大口子,這會兒正往外滲著血。
原來傾君飛身靠近之後,驀地將劍往後挑,她自己也借力飄低,卻並沒立即站穩,只是將腳尖黏在地上,接著,她繼續借方才衝過來的餘力,連人帶劍在低空畫了半個圓,趁著衙役陰惻惻地舉刀偷襲,輕而易舉地在他腿上重重劃了一下。
傾君向後一躍,在明香身邊站好,接過明香遞來的帕子,十分愛惜地擦著手中的劍,口中卻不緊不慢地問道:
“你們要救人,還是要抓人?”
餘下的幾個衙役只有震驚。
不過一眨眼,傾君就重傷了他們的兩個人,大家都不是傻子,犯不著為了美色拼命。
即便傾君殺了皇帝,他們也不想抓她了。
沒人敢再上前。
可就這麼帶著人跑,又實在丟臉。
縣太爺也不會輕饒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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