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正眼相看吧。”若離笑嘻嘻的端來饅頭蒸卷,見甄一脈神情恍惚,悄悄將他拉到外邊小聲問:“一脈,你怎麼了?”
甄一脈看了眼屋子,沒人注意他們,將若離拉到院門外壓低嗓門說:“姑姑, 天麟哥哥說爺爺病了,讓我回一趟都城。”
“這是好事兒啊。”若離一聽立刻雙眼放光 ,都城可是國都,來的時候被押解著,也沒來的急好好看,現在離十年之約也沒多久了,正好去看看。她帶著迫切的語氣問:“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甄一脈猶豫了一下:“姑姑,天麟哥哥沒說你一起回去。”
“他雖然沒說,你回去我一定會跟著回去的。”若離很自信地說:“我進去問一問。”
“天麟啊,我和一脈什麼時候起身?”進了屋子若離直接問。
“你不用去了。”鮑天麟慢悠悠的品著葡萄酒,慢慢的說:“一脈趕時間,你去了反倒拖累了他。”
“我走路也很快的。”若離忙說:“你也知道的,你有時候都趕不上。”
“不是我們平時的趕路,一脈得快馬加鞭,再說你跟了去也不方便。”鮑天麟邊說邊和司馬翼司馬羽蓋星雨黎全根高談闊論,若離失望地撅起嘴。
古代人趕時間她看過,快馬揚鞭,一塵飛騎,她確實沒那個本事。
“那麼一脈,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等會就動身,姑姑,我心裡著急。”
“還是等候明天吧,我現在就去發酵面,將面放在火盆邊上,估計晚上就發了。我連夜幫你準備乾糧,肉乾,水壺,還有鞋子。”
若離說完急匆匆去廚房發麵,然後找來芝麻炒熟用擀杖擀成細末。
到了晚上面果然發了,她連夜幫烙著厚厚的乾糧,又煮了一些臘肉,將開水晾涼裝進水壺裡,外面還包著一層厚厚的毛皮。
第二條天不亮,黎全根就牽著一匹膘肥體厚,馬鞍俱全的棗紅色高頭大馬過來。
若離將乾糧水壺,一雙棉鞋兩雙棉襪,以及褻衣褻褲包在一個包袱裡。又拿來一隻斜背的挎包,這隻挎包用正真的牛皮製成,背起來很好看。“
“一脈,挎包裡面有些碎銀子,你路上用。”若離將挎包幫甄一脈背好,又拿出兩錠銀子一張銀票囑咐他:“一脈,這些錢你裝在衣服裡,本來我想幫你在衣服內縫個小口袋, 可是銀子太大,不好看,就裝好就是了。一脈啊,路上一定要吃好喝好,千萬不要省錢。”
“姑姑,銀票就不用了。”甄一脈將兩錠銀子收起來,銀票還給若離,他知道這些年的盈利一半就被鮑天麟提走,剩下一般維持飯館巧女館沒多少剩餘。
“拿著,窮家富路,人家都說家貧不算貧,路貧貧死人。我在家裡什麼都有,要銀子幹什麼?”若離責備的看了一眼甄一脈,將銀票塞進挎包裡:“銀票裝在挎包裡不打緊,兌換時還有暗語。”
甄一脈收拾好,看了一眼院子裡,甄珠兒甄貝兒還關著門。
“姑姑,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我那兩個姐姐不懂事兒,你也別和她們鬥氣。”
甄一脈的語氣像極了大人,若離欣慰的笑著說:“一脈真的是長大了,你放心,這些姑姑都懂,你只管放心回去,記得問義父好。”
甄一脈騎著馬走了幾步又轉身提醒若離:“姑姑,以後去鎮上就帶著小娟或者跟著蓋姑姑,千萬別一個人走。”
囑咐完若離,告辭了鮑天麟,謝過黎全根這才翻身身上馬。
甄一脈離去,黎全根就匆匆告辭,河對岸的雄雞才剛剛打鳴。
若離一夜沒睡,打了個哈欠,正要進院子,就被鮑天麟攔腰抱起。
“大門沒關。”若離不敢掙扎怕被隔壁的司馬翼司馬羽聽見,甄一脈走的早,沒有驚動別人。
“管它關不關,”鮑天麟低下頭,柔軟的嘴唇堵在若離嘴上,
“鮑天麟,你真是色膽包天,賊膽包地。”進了屋子,火盆裡的火燒得正旺,鮑天麟用腳後跟將門關上,就迫不及待的坐在椅子上將若離抱在懷裡。若離嬌羞的罵道:“有這麼著急嗎?”
鮑天麟剛才臉上的放蕩不羈變成了溫情款款, 他深情地吻著懷中越來越有女人味兒的女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鮑天麟。,我們這麼膽大妄為會不會遭天譴啊。”若離的激情被調動起來,瘋狂地吮吸著嘴裡軟乎乎的舌尖,斷斷續續的說:“你說隔壁的司馬翼司馬羽會不會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