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大聲喊叫,他們怎麼能聽得到。”鮑天麟喘著粗氣直起身子,將若離的背部對著火盆,慢慢的褪去棉衣,柔聲問:“冷不冷。”
心火被點燃,哪裡會冷,若離睜著一樣迷離的目光,嘴唇追逐著鮑天麟裸露在外的肌膚,顧不上回答。
兩人在椅子上纏綿,鮑天麟一直用寬大的手掌護著若離光潔的後背。
“叫姐姐。”若離騎在鮑天麟身賣力的上上下運動,一邊顫聲:“叫得好聽一點,姐姐就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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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鮑天麟痴迷中帶著:“你還是消停一會兒讓我來,信不信弟將你挑起來。”
“不信。”若離嬌嬈無比的看著鮑天麟,誘惑加挑戰。
“不信姐姐就試一試。”鮑天麟在下面劇烈的動了起來,若離瞬間飛上了雲端,她差點忍不住喊了出來,鮑天麟及時的堵住她的嘴。
兩人痴纏到天明, 黎全根一直在大門口傻傻的站著,聽著雪花地的聲音。他告辭離去又返身回來,跳進院子將大門插好,又跳了出來,將隔壁若離這邊的大門也從裡面插好。
聽到若離開門的聲音才輕輕躍上門樓將若離這邊的門閂抽開。又跳上落滿厚厚積雪的屋簷,目送若離賊頭賊腦的小心翼翼拉開院門,躡手躡腳的進了院子,裝模做樣的拿起掃把掃雪,偷偷地掩嘴一笑。他想象不出看起來淳樸大大咧不拘小節的若離怎樣將高大魁梧的鮑天麟迷的神魂顛倒。
“王爺,今天沒什麼事兒的話屬下先回去了。”黎全根從房簷上跳了下來,見鮑天麟神情倦怠,戲謔的一笑:“王爺爺好好休息一會兒,剛才勞動量太大。”
“該勞動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勞動。”鮑天麟跟著一笑:“都說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地越耕越熟,牛越累越瘦,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看來男人都要被累死。”
鮑天麟說的這句話是若離yu仙yu死的時候調戲鮑天麟的話,鮑天麟一張嘴就說了出來。
黎全根張嘴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看著鮑天麟在調侃他一句:“王爺,怪不得屬下剛才見若離姑娘滿面春色,風情搖曳,原來是王爺辛勤耕耘的結果。”
“很辛勤,勤勤懇懇。”鮑天麟自己也調侃了起來:“不瞞黎兄說,你也是過來人,是不是有想把自己鑲嵌進去的衝動?只可惜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黎全根再次跟著大笑起來:“是敗下陣來,打不贏。”
鮑天麟笑了一會兒,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他眼睛明亮熱情洋溢,聲音洪亮的看著黎全根:“黎兄,本王現在到不覺得很累,如果黎兄也還能堅持,我們就去隨便看看,看看邊境這兩個縣,邊境交界處可有什麼狀況?”
黎全根三星偏移才牽著馬兒過來,也只是在大門外守了一個時辰,並不睏乏,剛才只是看鮑天麟神情倦怠,以為他要休息,見他並無睡意,忙說:“王爺,屬下不困。”
“我們這就走。”鮑天麟說話間將棉袍披在身上,黎全根忙幫著扣好紐扣,繫好腰帶。
鮑天麟穿好衣服往外走,黎全根一眼看見他還穿著厚底布面鞋,提醒他:“雪還沒停。王爺將厚靴子穿上,布鞋會溼透的。”
“哦對。”鮑天麟一聽轉身從炕的一側提出一雙鹿皮厚底軟靴,裡面有榮軟的兔毛,黎全根又幫他將靴子穿好。
“再戴著這個。”鮑天麟又從炕角拽出一雙棉手套,這是若離設計的只分出一根大拇指的裡面墊有棉花的手套,雖然看起來針腳不均,樣子笨重卻很暖和。
“是若離姑娘的傑作?”黎全根 看著鮑天麟戴好手套,又從不知什麼地方拽出一頂羊毛線製成的帽子扣在頭上,還捂住了耳朵,帶著很很男人的齷齪:“看看這頂帽子,前些天若離姑娘才將羊毛用捻子捻成毛線,用顏料染了,這就戴在頭上了。”
“她那麼用心的幫我,我怎能不戴在頭上。”鮑天麟出了門,下意識的向隔壁院子看了一眼,就看見甄貝兒美麗絕倫的臉龐,她穿著一身水紅色的棉衣裙 ,烏黑的頭髮被一隻淡顏色的髮釵固定在一側。既嫵媚有妖嬈,有股子成熟的風情。
黎全根的眼裡快速的閃過毫無惡意的笑,低頭加快腳步先走一步。
鮑天麟眼裡閃過驚豔,隨即溫和的笑了笑:“貝兒妹妹,這麼早。”
“天麟哥哥,你這是要去哪裡?雪這麼大,都下了兩天兩夜了。”甄貝兒柔聲細語的說,眼裡全都是關切:“還是等雪晴了再走吧。”
“不了,貝兒妹妹,我還有事兒。貝兒妹妹回去再睡一會吧。”鮑天麟說著話,側頭見若離正拿著一把鐵鍁將院子裡的雪一鍁一鍁的端著往院子外面的麥子地裡。走過他身邊很惡毒的看了他一眼,臉紅撲撲的冒著熱氣,像只熟透了的蘋果,眼睛有就顯得格外的漆黑。
忙對她悻悻的一笑,很尷尬的問:“金若離,這麼早啊。掃雪呢?累不累?”
“沒你早啊。”若離停住腳步帶著明顯的挑釁:“也沒你累,天麟,你精神太好了吧 ,這大清早的也不怕凍著。”
“金若離 ,我要和黎兄去清苑縣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鮑天麟聽出若離話裡的刺兒,心裡高興嘴上卻說:“下雪天 ,很清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