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不可洩露。”鮑天麟拿著瓷瓶的手虛晃一下,躲過若離的手,將瓷瓶裝進懷裡:“給你看了。還能叫寶貝?”
“不看就不看,只要不被狼吃。”若離放心來。心裡奇怪外面的狼是走了還是死了,卻不敢出去看,不敢煩勞鮑天麟,慢慢蹭到甄一脈身邊小聲說:“一脈,不知道外面的那些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怎麼了?是走了還是死了?”
甄一脈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若離,眼裡包含內容,若離卻是看不明白。
她知道甄一脈不會說話,也不再去問他,自己小心翼翼的挪到帳篷邊上,輕輕的掀起一點往外看去。漆黑的夜裡微弱的火光能照到的地方除了薄薄的一層雪,什麼都沒有。
“走了。”若離輕輕地將帳篷放下,轉過臉:“鮑天麟,會不會是你瓶子裡的東西有喪失嗅覺,迷糊視覺的作用,狼聞到了那股味道,就聞不到我們看不到我們了。”
“不告訴你。”鮑天麟神秘的一笑,歪著腦腦閉上眼睛。暗暗驚歎若離神奇的想象力,這種叫做迷心散的藥物是宮廷秘方,據研究它的老太監說,可以迷失一切動物的心智,包括人。只要散出去,任何動物就會失去心智,茫然起來,接著迷糊忘了自己的目的,有的甚至會沉沉睡去。
上次黎寶根那隻大黑藏獒就是聞到了它,才調轉身子沒有抓賊抓贓當場叼出大黃狗的身體。
只是這種迷心散實在是少之又少,不可隨意使用。
甄一脈見若離好奇,知道鮑天麟也不會說出來,偷偷對若離使了個眼色,暗示她不必再問,放心睡覺。
若離哪裡睡得著,她怕那些野獸在藥性散失後又回來,更怕大家都睡了,有了危險沒人發現。
但是看著甄一脈實在是眼睛都睜不開了,也沒說話,自己默默的往火裡添著柴。
靜靜的夜,噼裡啪啦的燃燒的木柴,若離望著紅紅的火焰,思緒又回到了和鮑天麟抵死纏綿的時候。
健壯健美的身體,肉乎乎軟綿綿的嘴唇,閃著熱情真誠的眼睛,雕刻般的挺拔鼻樑,四年來的點點滴滴,說實話雖然活了兩世,見過無數美男,除了平平常常的老公外,沒有一個像鮑天麟這樣實實在在的在他身邊。
自從兩人有了關係後,她表面一如既往,卻是有意無意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一般情況下不給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鮑天麟自然是看出了她的意思,並不強求,從縣城回去後,表現的比她還自然,這倒讓她心裡有點小小的失落。
雖然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是她提出來的,骨子裡她卻希望他還將她當做最愛的人,護著她,看到他對甄貝兒關心體貼,心裡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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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陷入了情網,對這個比自己小的男孩子動了真心?
她不敢往下想,如果他真的對鮑天麟動了真心,那麼原主也許會對老公也動真心,古代的女子沒見過什麼世面,到了那種花紅酒綠,除了誘惑還是誘惑的花花世界,思想一定會轉變,觀念也會改變。
不能留在這遠古時候過這種原始生活,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電腦,一切原汁原味令人心慌。
想著心思睡不著,拿出掛在脖子上的從沒離開過身體的還魂珠久久凝望著。
鮑天麟閉上眼睛卻沒入睡,聽旁邊的甄一脈發出輕微的呼吸,眼睛稍微斜視,見若離手裡摸著一顆黑色的珠子出神,輕輕咳了一聲。
若離猛然抬眼,目光迷離失神,見鮑天麟睜開雙眼,飛快的將珠子放進衣領,壓低嗓門:“鮑天麟,還沒睡?”
“你不也沒睡嗎?在想什麼?”鮑天麟坐直身子:“在想甄世子嗎?”
“想也白想,有什麼用。”若離無奈的盯著火堆。
鮑天麟嘆息一聲:“如果沒有三義軍的下落,找不出定安王沒有謀反之心的證據,等你見到甄世子,他已經老了。”
“一點都不老,也許會更加成熟。”也許是出於心虛,若離很忌諱別人說人的年紀老,在她心裡還殘留著年紀越大越有魅力的觀念,況且甄世子還不到四十歲,正是男人一枝花的時期。
鮑天麟帶著嫉妒的目光掃了一眼若離,他不喜歡若離老說他是孩子,也不喜歡若離說男子年紀大點成熟穩重可靠。
鮑天麟不說話,若離也沒有睡意,她沒話找話的自言自語:“明年我種的果樹該發芽了,果樹要嫁接,如果我將梨樹嫁接在蘋果樹上,不知道會不會結出蘋果梨?”
“也許會吧。”帳篷外面響著簌簌的落雪,旁邊是若離熱乎乎的身體,鮑天麟心裡油然燃起一股慾望,他努裡的壓抑著,心不在焉地說:“你說能行就能行。”
“我吃過蘋果梨,卻不知道甄怎樣培育。”若離往火里加著柴禾嘴裡唸叨:“還有六年時間,不知道能不能嫁接出來。”
“六年,什麼六年?”鮑天麟聚起眉頭。
若離一愣,她是在心裡計算回去的時間。
“我是說再過六年我們就來這裡十年了,十年時間應該能徹底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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