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意思若離姑娘。”司馬羽忙說:“我當然知道若離姑娘不會說出去。不過一個女孩子家把這種事說出來。總歸不好。”
“知道就好。”若離小聲說:“小嬋當我是朋友才說給我聽的,我說米已成炊,我看還是把這事定下來吧,男人好說,女孩子家就不好說了。”
“米已成炊?什麼意思。”司馬羽聽若離說這話。瞪大眼睛,他和司馬翼只看到兩人相擁而眠:“若離姑娘是說他們已經……?”
“是的,難道你們沒看出來。”若離和司馬小嬋探討過這件事,覺得應該將實情告訴司馬翼司馬羽,讓他們做主,便實話實說:“小嬋已經是黎家大少爺黎全根的人了。”
司馬羽溫順清冽的眼睛忽然間像是蒙上了一層濃霧。臉色也跟著暗了下來。
他轉身就想進院子,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若離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強烈。她想都沒想伸手將司馬羽的衣襟緊緊拉住,小聲說:“司馬羽,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去問問這個小嬋,是不是想死。”司馬羽憤憤地說:“一個女兒家還有沒有廉恥。”
“你給我出來。”若離用力將司馬羽從踏進一隻腳的門檻上拉了出來:“是不是小嬋不想死?,你也要害死她。”
“是她自己活得煩了。”司馬羽被若離拉了出來。氣呼呼的看著若離,壓低嗓門:“若離姑娘。你說一個女兒家,怎麼這麼沒有節操呢?”
“你跟我過來。”若離剛想說話,見甄貝兒端著一盆水出來,伸手拉著他向院子後面走去。
司馬羽心裡生氣,司馬小嬋和黎全跟在一起他和司馬翼都看到了,當時都沒說,他和司馬翼認為兩人雖然相擁而眠,估計還沒發展到有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的程度,所以先將這事暫時緩一緩放一放。
而且兄弟兩人覺得司馬翼一個人淪落為小地主家的上門女婿已經夠落魄了,司馬小嬋再做一個小地主家的少奶奶,也太慘了。
司馬羽跟著若離來到院子後面的空地上,花兒已經凋謝,白菜蘿蔔都已收穫,諾大的一片空地上,荒草悽悽。一副深秋的荒涼。
若離將司馬羽帶到後面的林邊,停下來就質問:“司馬羽,你剛才怎麼這麼衝動,你是不想讓小嬋活了嗎?”
司馬羽虎著臉不說話,他也覺得剛才是有點衝動。
見司馬羽不說話,若離接著說:“司馬羽,小嬋是個女子,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黎少爺是她暗戀了幾年的人,發生點什麼也在情理之中,你說是吧。”
司馬羽皺起眉頭:“若離姑娘,你是說小嬋喜歡黎少爺很久了?”
“是啊,要不小嬋有什麼話說給我聽而不是你這個哥哥。”若離責怪的看了眼司馬羽:“要不然你覺得憑咱們小嬋的身手,能讓弱不禁風的黎家大少爺得逞?”
司馬羽想想也對,平時伶牙俐齒的他說不出話來。
司馬羽不說話,若離也不便再說,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兩人站在林邊的壕溝邊,司馬羽很快的整理著亂糟糟的思緒,大哥混婚事將近,小嬋的事兒也不敢推,女兒家不比男子,萬一有個什麼事兒,說不清道不明,壞了名聲。
若離小心翼翼的觀察司馬羽的表情變化,她給司馬小嬋打過包票,由她將這件事情說給司馬翼司馬羽。司馬翼正在忙婚事,情緒也不太好,剛好說給司馬羽。
司馬小嬋的意思很明確,生是黎全根的人死是黎全根的鬼。事情發生後,黎全跟前些天曾經見過司馬小嬋一面,除了向她表示歉意外,還提出由他來說媒。但是司馬小嬋拒絕了。她知道司馬翼司馬羽不同意,鮑天麟不點頭,黎全根來了也是自討沒趣。
可是她不敢給司馬翼司馬羽說,更不敢說來已經名副其實了,若離就自告奮勇。、
司馬羽想了又想,最後問若離:“若離姑娘,你說小嬋早已對黎少爺傾心,可是據我所知,他們應該沒有多少交往。”
“這你就不知道了。”聽司馬羽問,若離開始娓娓道來:“幾年前小嬋就見過黎少爺,當時是黎寶根拿著一條小蛇嚇唬小嬋,……。”
若離儘可能地將司馬小嬋對黎全根的愛慕說的美麗動聽,像在說一個浪漫優美的愛情故事,故事中的女主人公一直單戀著男主人公,雖然相隔咫尺卻猶如天涯,終於有一天老天開眼,給了他們一個單獨在一起的緣分,於是男女主人公相愛了。
若離溫婉動聽的講完,司馬羽的眼神柔和起來。
他不相信的問:“若離姑娘,真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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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騙你幹什麼?”若離見司馬羽的臉色緩和,忙說:“這可是小嬋一輩子的大事,豈能瞎編。”
司馬羽盯著若離純真淳樸的臉:“那麼若離姑娘說說該怎麼辦。你知道我們的情況,難不成要我們親自把妹妹送給黎少爺。黎少爺也那麼大年紀了,家裡有沒有妻室,小嬋可不能做小。”
若李見司馬羽口氣軟了下來,忙說:“這你放心,黎少爺的夫人早已過世,他一直未再續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