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大姑娘說出這樣的話著實艱難。
可是她也委屈啊!她能不委屈麼。
不喜歡這個人是一回事,但這個人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他與一個女子也就算了,現在這什麼意思?她連個南陵的男子都比不上?!
“難道國後是吃醋了?”
吃醋?哼!不存在的。
“國主,我是堂堂北央的公主,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的。國主喜歡什麼我也不會故意反對,不過只是希望國主也尊重一下我。”
“嗯。倒也是。”
姆?什麼意思……
從來不近女色的南陵國主,那一晚,去了國後的房裡。
過夜了。
入夜十分國主再出出現的小院子裡,兩個丫頭臉色就有些慌亂了。
國主最近是不是來的太頻繁了。
原本是大半個月就不到一回人,連個訴求都無門,現在怎麼一天都能上門兩次啊。
不過國主來了就行,至少掌院姑姑不敢怠慢了,什麼泡茶不給熱水,洗臉都用涼水,這回國主坐在屋子裡,有本事再用涼水泡茶呀,姑姑敢泡他們就敢端到裡頭給國主上了。
“這茶味道……”奇奇怪怪的,與平時自己喝的並不一樣。
西芽卻若無其事喝的很好,“我平日裡頭喝都就是這些。”
梵箬籬蹙眉,“怎的不讓他們換了來呢。”
“換了還是一樣。說不定更差。”
看來是自己下的命令狠了。梵箬籬不得不開始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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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茶實在是太差,梵箬籬暗自佩服西芽,如果換做自己這茶肯定是忍不了的。
不過他的確低估了北央人的忍耐力。
到了該熄燈的時候了,西芽盯著梵箬籬窮看。
這人怎麼回事呀?
還不做哇!
等著給人抬回去呢,還是給他鋪床睡下呢。
上次留宿在院子裡,是她一時心軟,才好心給他蓋了褥子。
難道這回是賴上了。
西芽伸了個懶腰,“國主,天色不早了。”
“嗯。”
“您啥時候走?”
“今晚睡這了。”
“哈哈!我喊轎子來抬您?”
“不能睡這?這不也是我的國府麼。”